屋子裡,女人痴呆呆的坐在地上,從前優雅的盤起來的頭髮也是亂糟糟地散落著。
目光呆滯,嘴巴像是在喃喃低語,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出來在說些什麼。
哪裡還有從前的高雅和傲慢。
現在,她都不敢出門。
一出門總覺得那股子味道時刻纏繞著她。
她噴了很多香水,可奇怪的是,噴的香水越多她身上的臭味到後面就越濃。
宋婉玲實在是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醫院她也去過好些,有名的大醫院,沒有名氣的小診所,中醫的西醫的,能看的她都看了。
可……根本就沒有人知道她身上的怪味到底是怎麼來的。
現在的宋婉玲甚至都不敢出門,總感覺她出門以後大家都在用奇奇怪怪的眼神看她。
那種感覺,就像是她沒有穿衣服站在大馬路上。
她現在門都不出,更別說是去找顧暖算賬了。
要是讓她和孟晚鳳知道自己得了這種怪病,還不得笑話死她?
更讓宋婉玲崩潰的是,那人在知道她的病治療不好之後,就壓根沒有再出現過。
“王仁錫,我不會就這樣罷休的。”宋婉玲看著鏡子裡憔悴的自己,咬牙說道。
當年,如果不是王仁錫勾搭她,她也不會做出背叛陸巖宏的事情來。
那種事情,有第一次就有無數次。
再後來,她更多的是享受王仁錫帶給她的權利的快感。
這麼多年,她雖然從京都嫁到了陝省秦家,但在秦家的地位卻一直都是剛好在上的。
因為身上有體香,她陪過好幾個人,王仁錫是最長久的一個。
這麼多年了,她對他是有感情的。
宋婉玲也曾一度以為自己在王仁錫那裡是不一樣的。
都說貧賤夫妻百事哀。
更何況她跟王仁錫連夫妻都不算,果然她一沒有用處,那人就將她給丟棄了。
開始的時候,宋婉玲不相信。
可這都過去多久了,自從那次之後,她連王仁錫的影子都沒見一下。
宋婉玲憤怒了。
她衝出去想要找王仁錫理論,結果就看到王仁錫抱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從房子裡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