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也有人這個年過得也不痛快。
這個人就是陸國志。
周亞妮臘月二十八跑了,捲走了陸家所有人的私房錢。
當然,還包括陸忠傑的一些寶貝古玩和馮秀蓮珍藏的首飾。
然後,就像是從京都消失一般。
陸國志發瘋似的找了好久,基本上把他能想到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到周亞妮的蹤影。
人找不到,那就表示那些東西也找不回來。
陸國志回到家的時候,就見家裡人都在等他。
看到他身後空空如也,失望的同時開始憤怒。
“大哥,這錢你得還給我們。”劉翠玲翻了個白眼說道,“這可是我們好不容易才攢下來的,以後要留給孩子的。”
雖然現在她沒有孩子。
“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啊,”馮秀蓮一想到自己的那些首飾就心疼,捂著胸口,“你……你趕緊把那個賤人給我找回來。”
他也想找回來,可是找不到。
甚至,連前世周亞妮跟那個姦夫的能待的地方,他都找遍了。
“不管用什麼辦法,”陸忠傑黑著臉,“也一定要找到,那些東西不能丟。”
有些東西丟了這輩子他都再也搞不到了,想想就心痛。
陸國志面無表情地往自己的房間走。
前世,也是這樣。
他沒到的時候,家裡人什麼事情都先緊著他來。
後來他落魄了,不管是弟弟還是父母對他都是一副不待見的厭惡樣子。
如果不是這次的事情,他都快要忘記他們的醜惡嘴臉了。
至於他們說的要還錢的事情,陸國志只當沒看見。
他現在都自身難保,哪裡還管得了他們。
“大哥,”身後劉翠玲叫住了他,“當初周亞妮可是你費盡心思娶回來的人。”
她其實想說,如果陸國志不跟溫娟離婚的話,是不是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你知道溫娟現在怎麼樣嗎?”就在陸國志剛推開自己房間門的時候,又聽到劉翠玲的聲音。
“行了,你少說兩句。”陸國志的弟弟拉了拉媳婦的胳膊低聲說道。
“我為什麼要少說?要不是他引狼入室,我們家能淪落到現在這樣?”劉翠玲不服氣地說道,“連個年都過不好。”
“有些人那瓦礫當寶貝,”劉翠玲翻了個白眼,“人溫娟現在生活不知道多滋潤的,現在已經是玲瓏閣的設計師傅了。”
“什麼?不……不可能。”陸國志還沒吭聲呢,馮秀蓮先開口了,“玲瓏閣?是我知道的那個玲瓏閣嗎?溫娟她怎麼可能……”
整個京都就只有一個玲瓏閣。
據說裡面的設計師傅都是很有名的,承接的活不是領導家屬就是京都貴族圈,別說在裡面當師傅,就是在裡面當個小工打雜的,那都是無限榮耀。
因為以後即便從玲瓏閣出來,那在別家都是大師傅待遇。
溫娟,她憑什麼?
“人家溫娟可是正兒八經的設計專業大學生,怎麼就不能了?”劉翠玲說道,“聽說她還繼承了她奶奶的手藝。”
溫娟願意學,趙氏就將自己的手藝全教給她,也算是後繼有人。
不過溫娟現在還是學徒工,並不是劉翠玲嘴裡所說的什麼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