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酒是他聽周亞妮說的,說是她會用人參浸泡的藥酒對身體很有好處,還說村裡朱東明的父親朱洪海,從前可是一直癱瘓在炕上的。
也是喝了溫暖給的藥酒,就能下炕劈柴了。
陸國志自從前世的記憶清晰之後,他就一門心思地想著掙錢。
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他現在這樣,雖然那裡不癢了,但身體確實被他前段時間亂搞給弄壞了。
所以,在聽了周亞妮的話之後,他就想要來找溫暖。
如果她真的有那個藥酒的話,那他就把前世後面她死了以後,陸晉川是怎麼對她的,還有報復自己的事情說一遍。
他知道,自己說出去以後,溫暖就再也不會多看他一眼了。
她只會更愛陸晉川那個男人。
可他也沒有什麼辦法,為了身體為了掙錢,哪怕是將前世最悲慘的一面暴露給溫暖,也在所不惜。
溫暖雖然不知道他是從哪裡知道的,但藥酒的事情她之前就跟陸晉川商量過了,對外的口徑就是有,但是不多。
都在陸老爺子那裡。
“是有。”她沒有否認,還是按照從前的口徑,“在爺爺那裡。”
陸老爺子那裡,陸國志可是不敢去要的。
溫暖說完這話,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還有事嗎?”
“你……你過得怎麼樣?”他結巴地問了一句,隨即笑了,“看樣子過得應該很好。”
“那當然。”溫暖笑了笑,“以後沒事不要再找我了,畢竟咱們不熟。”
“如果有事,你可以去找我丈夫。”
丈夫兩個字,又一次地刺激到了陸國志。
前世,他可是她的丈夫啊。
可她好像從來都沒有這樣自信地說過,“你要有什麼事情去找我丈夫吧。”
家裡家外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她一個人在扛著。
包括公司遇到的幾次經濟危機,都是她求爺爺告奶奶,請人吃飯喝酒弄來的貸款。
而後來的有段時間,公司裡有什麼事情,大家也都預設的去找溫暖的時候,陸國志大男人的自尊心又開始作祟。
他覺得溫暖沒有將他這個丈夫放在心上,想要讓外人看到他的難堪,甚至,如前世周亞妮說的那樣,想要架空他。
所以,陸國志跟她大吵了一架。
從那以後,溫暖就很少去公司,公司出了事情溫暖就退居幕後,將功勞全都給了他。
但,不管是家裡家外的事情,她從來沒有依靠過他。
而他也從來沒有給她過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