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也沒有想到會這麼巧遇到周亞妮,眼睛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她,就發現她要比從前憔悴了很多。
哪裡還有前世那個站在她面前耀武揚威的樣子?
這能怪誰?
這一切都是她自己選的。
溫娟都能及時止損,她還不吸取教訓一頭栽進去。
想來,她應該是親眼見過陸國志那裡變成什麼樣子的人吧?竟然都能忍得下來?
這讓溫暖都有些懷疑那個藥性是不是發生變化了?
周亞妮嘴巴動了兩下,想要說話,但能說什麼呢?
上次她遇到溫暖的時候,心中有怨恨說出那番話,可溫暖也跟她說了,去警察局告狀或者去醫院把孩子打掉。
她沒有這個魄力。
告陸國志然後把自己的名聲搞爛?
在陸國志哄了幾句之後就心軟沒有打掉孩子,如今想要打也是不能夠了。
再對比一下溫暖,周亞妮第一次在她的面前自行慚穢。
明明,她比溫暖還要早一點上大學,雖然只是工農兵大學,但也是見過一些世面了,可現在,兩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差距越來越大了。
一個被大學開除,又嫁給三婚的男人。
一個高考狀元進得京都大學,夫妻恩愛。
周亞妮甚至不敢想,以後是不是這個距離就更大了?
她現在已經開始在後悔,當初怎麼就沒有聽郭安琴的話在大學裡面找一個,為什麼滿心滿眼的就只看到了陸國志。
原本以為自己找了一個好的,結果卻是比垃圾桶裡的都不如的最爛的那一個。
甚至,當初她要是沒有嫌棄家裡住在火車站附近的那個同學,說不定她現在的生活也會過得很好。
可偏偏,她嫌棄人家住在道北最窮的地方,果斷地將男同學給推開了。
周亞妮有些迷茫,她忽然有些恐慌,要是郭安琴在的話就好了,可是母親已經好幾個月都沒有聯絡她了。
最後一次見她,她說有事情過段時間就會來看她。
可這都過了好長時間了。
周亞妮當然不知道郭安琴早就被控制住了,甚至以後她想要再見她一面都會很難,可能要到那個裡面去見才可以。
“嗯,”看到周亞妮,陸晉川才想起來郭安琴的事情,等回到房間裡跟她說了一聲,“上次你發現的很準確,她和那些參與的人已經被人控制住了。”
雖然跟他不是一個系統,但因為牽扯到基地的安全問題所以陸晉川也是知道一些的。
但知道的卻沒有顧清揚那麼清楚。
“現在說說吧,孟阿姨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等兩個人的時候,陸晉川將她抱在懷裡慵懶的問道。
總覺得,他這次回來看溫暖和孟晚鳳兩個人有些不一樣。
而孟晚鳳,進院子的時候正好遇到趙氏要出門去買菜,她果斷地選擇跟趙氏一起,將空間留給兩個年輕人。
“你以前跟我說過你也有個銀牌?”溫暖亮閃閃的杏眸看著他,“是什麼樣子的你記得嗎?”
“好像是個龍還是啥的圖案。”陸晉川回憶了一下說道,“怎麼?”
“我的銀牌你看看。”她推開他去了梳妝桌前面的匣子裡拿出來自己的銀牌,“你能看出來上面畫的什麼嗎?”
陸晉川接過去仔細地觀察了一下,“好像是個孔雀?還是鳳凰?”
溫暖抿著嘴笑,“當然是鳳凰了。”
龍和鳳凰傳說是遠古時代的神獸,是高貴、吉祥的象徵。
“聽說你這個銀牌和囡囡的銀牌是一對,都出自於同一個師傅之手。”溫暖繼續說道,“你就沒有想過,我的為什麼也是鳳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