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娟在劉招娣這個本地人跟前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信,而此時的溫峰奇也正收拾著東西準備跟郭安琴一起送周亞妮上學。
周亞妮開學要比溫暖的遲十幾天,這會兒出發到學校時間正好。
溫峰奇要跟郭安琴一起去京都送周亞妮上學這件事情雖然做的很保密,但也不是說沒有人知道。
這雁過還留痕,更何況是作為枕邊人的王鮮花,早就覺察到溫峰奇的異樣。
“你要敢去,”王鮮花歪著嘴對溫峰奇說道,“我就死在你面前。”
“你這腦袋就不能想點好的?”溫峰奇說道,“那溫暖現在跑到京都去上學了,她男人家又還是京都的,我去基地打聽過了,咱媽也被她帶走了。”
“你說她以後還會回來嗎?”溫峰奇問王鮮花。
王鮮花搖了搖頭。
應該是不回來的,那裡可是京都城,繁華世界誰還願意回他們這山溝溝裡?
“我後來想了想,”溫峰奇看了她一眼說道,“咱親閨女還是要找的。”
王鮮花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咋又要找了?你不是說害怕咱們找上門拖累了咱閨女嗎?”
“那也得看看她這些年在別人家過的好不好啊。”溫峰奇說道。
如果過得好,那他可不就多了一份保障了?
王鮮花感激的哭了出來,“我現在一想到她小小弱弱的樣子,我這心就揪著的疼。”
“才生下來貓兒一樣叫著,就這樣跟我分開了。”她擦拭著眼淚說道,“是我對不起她啊。”
“我去京都打聽打聽,”溫峰奇說道,“能打聽得到最好,打聽不到就當咱們和她無緣。”
“再有溫暖的事情,”他擺了擺手打斷王鮮花的話,“就這樣放過她,我總是想不下去,老子這輩子還沒在誰跟前吃過這麼大的虧。”
溫暖算是頭一個。
王鮮花想想也是,不過現在的溫暖就有些邪乎,她跟她懟了好幾次都倒黴。
“怕個球。”溫峰奇說道,“她不要臉京都陸家人還能不要點臉?”
王鮮花想想也是。
“你好好在家裡養著,”溫峰奇嘆了一口氣說道,“要是運氣好找到女兒,你身體也恢復好了,不就能去京都看她了?”
不然,現在這個半死不活的樣子,女兒還不得嫌棄?
“溫暖有人參。”王鮮花咬著牙說道,“朱洪海就是吃了溫暖給的人參才好的。”
只要一想到都快要掛的朱洪海如今卻好好的或者,王鮮花對溫暖的怨恨就更加重一層。
“好,你去。”王鮮花抓著溫峰奇的手,“都是因為她我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去找她,問她給我要醫藥費和生活費。”
別以為跑到京都,就能甩開他們過好日子。
沒門。
溫暖卻是不知道這些,她這會正激動的在看信。
陸晉川給她寫的信。
這封信是陸晉川在那天晚上寫給溫暖的,透過特殊的方式寄到了基地,只是路上耽誤了幾天剛好跟溫暖錯過。
然後,就延遲到現在才送來。
溫暖的字就是陸晉川教的,看著上面熟悉的字,雖然只是很普通的交代了幾句話,但卻讓人感到窩心的很。
最後,他就是那句‘等我回來’。
似乎,等他回來,會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要跟她說一樣。
溫暖不由得想到那天他離開時候的異樣,臉不由得又紅了。
“溫暖你怎麼了?看誰的信呢?”下面王瑛看到她一臉笑意的樣子,笑著問她。
“嗯,就我物件。”溫暖笑了笑,將信收起來,“要去圖書館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