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是你站在溫暖後面的吧?”忽然有人說道。
雖然在問,但語氣卻很肯定。
眾人的眼光一下子全都盯著那個說話的人呢。
溫暖記得他的名字,做自我介紹的時候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雙手插在衣兜裡酷酷的就說了一句,“孟知洲,京都人。”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知洲你到底是哪國的?”劉文清咬著牙小聲說道,“我可沒推她。”
孟知洲吹了吹額頭的劉海,淡淡的說道,“我有說是你推的嗎?”
沒有,他不過是說站在溫暖背後的人是她而已。
“你!”劉文清生氣的瞪了他一眼,“反正我沒推。”
一時間這件事情也追究不出來個結果,可溫暖的手還在流血,張紅英只好讓徐雄飛在這裡發書,而她則帶著溫暖去醫務室。
溫暖剛才其實已經偷偷的從靈廚里弄了點藥粉灑在傷口上。
這會兒血沒有剛才流的那麼快的,但看著還是挺恐怖的。
王瑛陪著溫暖一起來,看著她手上的傷,她自己以前訓練的時候也受過傷,但都沒有想溫暖這樣眼睛都不帶眨的。
“你就不疼嗎?”她小聲問道。
“疼啊。”溫暖臉色慘白的一笑。
簡直疼死了。
“那你都不哭嗎?”王瑛好奇的問道,“這傷口不會留疤吧?”
“應該會留。”醫生縫好傷口說道,“被看這麼小的傷口,縫了五針呢,隔一天過來這裡換藥,半個月以後再看看拆線。”
是的,現在的醫術還沒有那麼先進,想溫暖手上的傷都是要拆線的。
到時候,還得再疼一次。
遭罪啊。
“簡直太過分了。”王瑛有些生氣的說道。
才開學班上就出現這樣的事情,張紅英的臉色也有些不好,“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查清楚給你個交代。”
溫暖笑了笑。
這個時代的教室又沒有監控,想要查出來其實挺難的。
等回到宿舍,其他幾個人都關心的問溫暖的傷勢,只有劉文清冷哼了一聲,踢了一下板凳走了出去。
溫暖和王瑛的書已經被宿舍的人幫忙領回來了。
“她怎麼這樣啊。”劉娟小聲的說了一句,卻被趙錦萍拉了拉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