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扶著趙氏在後院坐下,又給她腿上搭了個毯子。
“我說我也能成,”趙氏說道,“不就翻個地,我還能不會?”
“您幫我把這些蒜剝了,”溫暖笑著說道,“就這麼巴掌大塊地,還用得著兩個人?”
趙氏就笑著剝蒜,“這麼多蒜,晚上是要做什麼好吃的?”
“蒜蓉白菜。”溫暖笑著說道,“大棚裡的韭菜也上來了,再做個韭菜盒子,您看怎麼樣?”
這個時候可沒有娃娃菜,不過後世好多說是娃娃菜其實是把白菜外面的葉子都掰了,只留下裡面的就叫娃娃菜。
“這感情好,”趙氏笑著說道,“我看那韭菜可嫩了,沒想到這大棚種菜還挺好吃的。”
又問她,“這片地你還要弄大棚嗎?”
“不弄了,太多了咱們也吃不完。”溫暖搖了搖頭,“就撒點菠菜種子,能出來多少是多少。”
種太多招惹別人眼紅,也沒啥必要。
趙氏點了點頭,溫暖幹活很麻利,將地翻了一遍撒了一點種子,又端著盆子撒了點水,這個時候也不敢澆太多水害怕會凍。
等一切弄完,她這才感到手冷的很。
“趕緊的,奶奶給你暖暖。”趙氏笑著對她招手。
溫暖也沒客氣,跑過去將手放進趙氏的毯子裡,裡面還有她放著的一個裝著熱水的玻璃瓶子。
“好暖和啊。”溫暖笑著說道。
王鮮花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氣的差點吐血,狠狠瞪了一眼溫情的祖孫倆,跺了跺腳去找溫娟。
“她怎麼來了?”趙氏自然看到王鮮花眼睛裡的惡毒,“別是又打什麼壞主意吧?”
“那也跟咱沒關係,”溫暖笑著說道,“不管她,我去割韭菜,咱們做好吃的去。”
搭理王鮮花那種人,就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溫娟這會兒就不自在。
還好馮秀蓮沒在家,拿著她的收音機出門去顯擺,否則看到王鮮花這樣不定又要說什麼風涼話。
“什麼牌牌,我不知道,”溫娟嘲諷的說道,“媽,你對溫暖可真好,她小時候都有銀牌呢?我和溫強都沒有。”
王鮮花一噎,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爸可說了,要是那東西是你拿的趕緊給我還回來,不然你的高考都別想去考。”
溫娟臉色刷的白了,哭著說道,“我到底是不是你們親生的?”
“為了一個沒見過的牌牌,你們是要毀掉我一輩子嗎?”溫娟說道。
“你真的沒拿?”王鮮花有些不確定,“娟子啊,那東西你要是拿了就還給媽,媽絕對不會再打你了。”
“要不你跟我說說,你是不是拿到縣城換錢了?換給誰了?”
“我沒見過。”溫娟說道,“你咋不問溫強呢?說不定是他拿走了,他不是最近新處了個物件,說不定拿去哄他物件了。”
畢竟,偷家裡錢的人可不止溫娟一個。
這幾年王鮮花零零碎碎被溫強偷了不少錢去花呢。
“反正這東西只要不是落在溫暖手裡就好。”王鮮花說到這裡陰陰的盯著溫娟,“要是讓我知道是你給了溫暖,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溫娟被嚇到了,她還從來沒有見過王鮮花這樣的。
但同時心裡更迦納悶了。
那銀牌到底是什麼來頭,讓王鮮花這麼重視的。
不過心裡又有些後悔,早知道就不賣給溫暖了。
但現在也只能打死不承認。
王鮮花最後沒辦法只能丟下一句,“有時間帶國志回家看看,別嫁出去連自己孃家都不要。”
到現在,都還沒回門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