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麼要跟你離婚?”溫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繼續問道。
“你爸……大伯說,我把郭安琴的孩子弄沒了。”王鮮花縮著脖子說道。
“可郭安琴是寡婦啊,”溫暖疑惑的說道,“寡婦還能懷孕生孩子?”
王鮮花噎住了,都忘記了哭。
就這樣呆呆傻傻的看著溫暖。
總感覺溫暖這像是話中有話,可又不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溫暖也是無語。
她都已經提醒到這個地步了,王鮮花竟然還不懂。
不由得想起前世,王鮮花後來得乳腺癌死的。
這種病就是生氣給氣出來的。
而她怕是被溫峰奇和郭安琴給氣死,然後再給郭安琴騰的位子。
“不能說啊。”王鮮花壓低聲音,“要是讓人知道郭安琴肚子裡懷著孩子,這個孩子還是你大伯的,那郭安琴可能沒事,你大伯可是要坐牢的。”
“他都要跟你離婚了,你還管他坐牢不坐牢?”
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王鮮花就又給噎住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所以你怕什麼?”溫暖淡淡一笑,“該擔心的是他們。”
就是啊。
她怕什麼?
王鮮花似乎懂了又似乎沒有明白,就這樣傻傻的被溫暖攙扶著回了家。
院子裡,溫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些瓜子在嗑。
王鮮花只要一想到溫娟對自己說的那些話,看到她竟然一點都不擔心,還吃著瓜子。
再對比溫暖,從知道溫峰奇要離婚,雖然說沒有就直接站在她這邊,但說的話可是句句都向著她的。
“溫娟你這個白眼狼。”王鮮花狠的咬牙,對著她就是一巴掌。
“啊……你發什麼瘋啊。”溫娟手裡的瓜子被她打掉在地上,臉上還捱了一巴掌,“是你自己沒本事,守不住男人,還怪我。”
溫暖有些詫異的看著溫娟。
不過也不意外,畢竟這樣的話,前世她也沒少從溫娟口裡聽說。
“溫娟,”溫暖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這個女人她是你媽,你自己也是女人。”
真是夠白眼狼的。
“溫暖啊,”王鮮花感激的抓著她的手,“還是你好,你幫我出出主意,我不想離婚啊。”
“他要想跟你離婚,你就去公社告他。”溫暖看著王鮮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