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是黃射正式拜師的日子,張英本是江湖豪俠,由於黃祖軍中呂介的推薦,介紹給了龐老夫人,龐老夫人知道江北七俠的威名,也想拉攏江北七俠,也就趁機推薦給了黃射。
說實話,龐老夫人看重江北七俠,卻不怎麼看好呂介和張英,而是其他五俠,一個個都是神通廣大的人物,而且,似乎這其中還有著什麼隱秘。
不過,拉關系做鋪墊,不就是要這樣的做的嗎?這是龐老夫人的心思,旁人是很難理解的,在龐老夫人的威懾和支援下,別人也沒有必要知道,包括黃家家主黃祖。
張英的到了,受到龐老夫人的熱情接待,龐老夫人用一種關心問詢的口氣對著張英說道:“不知道令師兄吳方現在可好?有機會還希望能夠引薦告知。”
一句問詢的話,暴露了龐老夫人的目的,簡單明瞭而直接,不需要顧忌什麼,龐老夫人也就是有這個魄力見識和威懾力。
“師兄吳方自從收了個出色的徒弟後,不過由於對其心性品格不滿,就退隱了,顯得有些失意,只怕是閉關修煉去了,應該是不再理會世事了。”張英有些遺憾的說,張英和吳方關系比較近,知道龐老夫人與吳方有些曖昧,只是不好明說罷了,雖然龐老夫人的丈夫黃賁已經過世。
張英收徒並不在乎什麼江湖規矩,但是龐老夫人卻不這樣認為,龐老夫人是要隆重舉行拜師儀式的。
龐老夫人請來了能夠請得動的荊州才子王粲、少主劉琦、族裡大伯黃忠,以及江北七俠之一的呂介等人,經過拜天祭祖,昭告天下後,就讓黃射跪拜敬茶,張英喝了敬師茶後,黃射就算是成為了江北七俠張英的弟子了。
張英像黃射一樣的經歷了一場難熬的拜師儀式後,拿出一把劍,道:“這是我早年意外獲得的名劍,名曰日月如梭,等你達到劍道四級,自知妙用。”
“謝老師,我會努力的,一定不會讓它蒙羞。”黃射板著臉鄭重其事地回道,同時也一臉認真的雙手接過了所謂的名劍。
“嗯,這是落英劍法劍譜,你好好熟悉下,覺的熟悉的差不多了告訴我,我再親自演練指點。”張英拿出一本劍譜,遞給黃射,有些相當甩手師父了。
“謝老師。”黃射疑惑地稱謝,落英劍法,真的有嗎?是神鵰中的桃花島黃藥師的成名劍譜,還是在三國時代就存在了,這不由得黃射不懷疑,不過黃射也不敢問出來就是了。
“這個,……”張英摸摸身上,好像沒有什麼好送的了,不由有些尷尬地道,“就這樣吧,其實吧,雖然我們是師徒,也沒有必要那麼見外,隨意一點,自由瀟灑一些,不必拘束顧忌什麼的。”
這話一說完,黃射就知道怎麼回事了,果然偷偷地問道,“師父,我祖母是不是和你的那個吳方師兄什麼關系啊?”
“啊哈,你怎麼會這麼問,這可是大不敬哦!”張英嚇了一跳,看了一眼龐老夫人,發現她現在被眾人圍著嘀咕著什麼,才安下心來。
“這種事以後可不能隨便問,雖然說活著需要隨意瀟灑一些,但是該顧忌節制的時候還是有必要的,知道嗎?”張英有些後怕地囑咐道。
“好吧,可是師父,吳方師伯功夫厲害嗎?”黃射發揮出渾身本事裝純裝可愛、裝傻賣萌,旁邊的綠珠忍著不笑出聲來,憋著嘴忍著,已經決定回去後要好好說道說道黃射了。
“那是當然,想當年,江湖上七俠五義,就有師兄吳方,當然還有你祖母……”張英由於得意忘形了,不過也是很快反應過來。
“嗨嗨,徒弟啊,不早了,我建議你還是趁著我在這,看看落英劍法劍譜吧,有什麼不懂的,或者說有什麼說道和看法,我也可以幫著分析解決吧。”張英於是無奈的轉移話題道,實在是無心口誤,怎麼會這樣,真是奇了怪了。
“好的,師父,我也是這麼認為的。”黃射見自己套話的事情敗露,也不再強求。
“咳咳,孺子可教也,孺子可教也。”張英見到黃射這麼明白事理,能夠順應著自己的話題轉換,不追問,不追根究底,實在難得,很是高興。
看到黃射師徒倆真的在研究講解落英劍譜,一板一眼的,好不認真,綠珠看不過去了,說道,“老祖母在等著聽你們的交流談話呢,希望可以讓公子多瞭解一些社會江湖中事呢!”
“就當我們是論江湖談社會好了,反正祖母離得那麼遠也不知道。”黃射無所謂的說道。
“可是老夫人聽得見啊。”這時候,不遠處的綠珠突然面色古怪的插話說道。
“撲通,撲通。”黃射和張英一起險些撲倒,黃射這才想起祖母的能耐,張英也想起了龐老夫人的能力和本事,都怪龐老夫人這幾十年來一直就是普普通通的婦道人家的模樣,已經讓人忘記她的強大。
“好了,算了,下次注意些就是了。”這時,龐老夫人走到跟前說道,然後就離開了,不曾計較。
黃射和張英也緩過勁來,一場拜師儀式正式宣告結束。
不過從此以後,龐老夫人似乎確認了黃射的不凡,對於黃射的各種建議行為和行事作風,那是毫無異議的支援、幫助和贊同,這倒是個意外之喜。按照龐老夫人的說法是,甘羅十二歲封相,我的孫兒也不差,沒什麼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