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口——!”江心亞怒目打斷了她,定定地說:“童婉婷,你不要再胡說八道了,我告訴你,我們羅家的事情現在跟你沒關係,你只是一個外人,你也不要在這裡大放厥詞,混淆視聽,我和凌信誠之間的恩怨我會自己了結,但是你,也別想著逃脫,你有那樣的一個父親是你的不幸,但你不能把你的不幸轉嫁到他人頭上,我告訴你,終有一天,你一定會為你的惡行付出代價的!”
童婉婷笑了笑,一臉輕鬆自若:“是嗎?就像你說的,我們一起等著,看看結局如何收場!”
江心亞盯著她寡淡的臉龐,冷笑著,又說:“不過,你父親好像又欠下了鉅額的賭債,這回,不曉得還有沒有人願意幫你了?”
童婉婷怔住,慢慢地,她輕咬住貝齒,緊緊閉下了眼睛。
江心亞緊緊盯著她,笑著感慨道:“惡人自有惡人磨,這句話還真是不假。”
說完,他就威風凜凜地離開了。
童婉婷緩緩睜開了眼睛,一動不動地凝望著江心亞遠去的背影。
在不遠處的地方,她的父親被那些人推了出來,狼狽地摔倒在地上,那些人圍上來對他拳打腳踢著,父親發出了一聲聲可憐的慘叫。
童婉婷僵立在原地,就那樣呆呆地看著,看著。
——
入夜的時候,春寒料峭,晚風清涼。
羅依依和凌信誠並肩走在公園的小路上,他們手拉著手,腳下的步子也慢悠悠的。
凌信誠忽然說:“依依,我們儘快補辦一場婚宴吧,告訴所有人,我們已經結婚了。”
羅依依輕輕瞅著他,笑著道:“為什麼這麼著急啊?現在你公司不是出事了嗎?我們還是先解決當下的問題才好,婚宴什麼的後面再說吧!”
“依依——!”凌信誠停下腳步,握住她的雙肩,堅持道:“聽我的,我們像一對普通的情侶那樣,把所有該做的事情都做了,婚禮是一定要辦的,還有蜜月旅行,也不能少。”
羅依依奇怪地看著他,白皙的臉上卻漸漸升起一抹紅暈,羞赧地道:“好啊,那就聽你的吧,從明天開始,我們就準備婚禮的事情吧,婚紗,禮服,還有結婚場地啊,證婚人啊,小花童,還有司儀,真的要準備好多好多事情呢?!”
凌信誠不說話了,拉過她的手臂,輕柔地抱住了她,他按著她的腦袋,清秀的下巴用力蹭在她的額頭上。
羅依依在他的懷裡很安靜很聽話的樣子。
朦朧的月光下,凌信誠的眼神卻忽然變得痛苦起來。
他們手挽著手,回到了溫暖舒適的家裡。
黎嫂已經準備好了一桌子美味可口的飯菜。
羅依依嚶嚶地跑上前,擁抱了一下黎嫂,像個開心的孩子。
凌信誠看著她歡喜的樣子,也笑了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凌信誠就出門了。
羅依依還在床上貪睡著,她覺得被窩裡太舒服了,懶得不想動。
直到黎嫂端著熱氣騰騰的早餐走進來,她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依依,凌先生吩咐了,讓你吃點東西再睡。“黎嫂將手裡的托盤放在床畔的小桌子上,又轉身走到了窗前,將窗簾拉開一道細縫,讓晨光天色透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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