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雲川怒喝完畢後,手中的丈八蛇矛可就開始舞動起來嘍,只是片刻,北狄大營營門口的哨兵就全倒在了血泊之中。
“燕人燕雲川在此,誰敢與吾一戰!?”
又是一道炸雷,響徹了整個北狄野人的大營。
那北狄將領冷嗖嗖的說道:“你再怎麼喊,都不會有人與你一戰的!”
“呼”的破空聲中,燕雲川手中丈八蛇矛的矛尖對準了那北狄將領的喉嚨,“那你們就等著被我殺死嗎?”
那北狄將領神色異常平靜的看著燕雲川,就好像根本沒有一把殺人的利器對著他喉嚨一樣,“你願意怎麼殺,就怎麼殺好了!我們大營,沒人會應戰!”
“那感情好!”說完,燕雲川手中的丈八蛇矛往前一遞,矛尖直接就穿透了那北狄將領的喉嚨。
“山君,有人願意給我們殺呢!”悽厲的冷笑出現在燕雲川的臉上,“真以為掛上一個免戰牌,就可以不戰了嗎?”
“那我可就放手大殺了!”白虎山君身上的殺氣比燕雲川還要凜冽。
“殺!”
燕雲川殺字一出口,白虎山君就馱著燕雲川到了一隊正在大營中巡邏的北狄狼騎面前,然後,就是一邊倒的屠殺。
北狄野人沒有反抗,一點都沒有反抗,就任憑著燕雲川和白虎山君肆意的殺著他們。
很快,北狄野人這一座大營的地面,就被鮮紅滾燙的血水給浸透,地上滿是斷臂殘肢。
“喂,那燕人小子,殺我等不反抗的人,有意思嗎?”一個北狄野人在被燕雲川的丈八蛇矛捅穿了胸膛後,一邊從嘴裡噴血,一邊問了這麼一句。
“確實沒有意思!”一甩手,掛在燕雲川丈八蛇矛上的那北狄野人被燕雲川給甩了出去,把另外一個北狄野人砸了個骨斷筋裂。
“那咱們就做點有意思的!”當活生生的人排列在你面前給你殺的時候,那滋味,很特別,即使是敵對關系。
既然殺這些不反抗也不逃跑的人殺的沒有意思了,那就換另外一種方式好了。
於是,燕雲川開始放火了。
但是可惜呀,這裡是北狄野人的大營,北狄野人那真是多了去了,往往燕雲川剛剛把這一座營帳點著,北狄野人們手中捧著的積雪就撒到那座剛剛點燃的營帳上了。
於是,很奇葩的一幕出現在燕都城城頭那些燕人們的眼中。
燕人們的雲川公子在北狄大營中要殺人,那些印象中兇殘無比茹毛飲血的北狄野人就把他們的身體遞到他們雲川公子的丈八蛇矛前。他們的雲川公子要放火,那些北狄野人也只是滅火。
這可真的是,難道城外那些北狄野人的腦袋被某種東西給踢壞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