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殺氣的燕雲川放鬆了一些,唐國、燕國和趙國,都位於大虞北疆的東北角,三國的關系很是不錯,互為姻親關系,趙國趙守的六個兒子娶的大多都是唐國王室的公主,
“貔貅,我要拋錨了。”燕耒對燕雲川說道,“唐國的人應該也是去趙國為外公賀壽的,趙國發生的事情,唐國的應該還不知道,我得告知他們!”
“嗯!”燕雲川點了點頭。
唐國和趙國有姻親的關系,但同樣的,唐國和燕國也有姻親關系,相信唐國應該不會和趙國聯手對付燕國的。
燕雲川和燕耒乘坐的這艘船和唐國的那三艘船同時停了下來。
緊接著,幾艘小船劃向了燕雲川和燕耒他們的這艘相對於唐國的三艘船小了一半的船。
“船上何人?”唐國唐瑋站在一艘小船上,高聲問道。
燕耒扶著船舷,高聲說道:“唐瑋,是我!燕耒!”
唐瑋明顯一愣,“燕耒!?這船應該是趙國的船吧?你怎麼跑上面了?咦,你怎麼還受傷了?”
“一言難盡啊!”燕耒嘆息一聲,“你們也是去參加我外公壽宴的嗎?你是領隊?”
“對,我們是參加趙王壽宴的,不過我可不是領隊,這麼好的差事自然是你的岳丈,我那六爺爺!”唐瑋說道,“船上就你自己嗎?洵大叔蕾姨放心讓你在河上打漁嗎?”
船上,燕耒對燕雲川說道:“貔貅,你呆在船上,我去拜見一下我岳丈,我們回燕都,估計得靠他們了!”
燕雲川點了點頭,說道:“好!我去陪阿爹阿孃!”
燕耒目光深沉的對燕雲川點了下頭後,扶著船舷就從船上跳了下去,落在了唐瑋乘坐的小船上。
一見燕耒渾身都裹著棉布的樣子,唐瑋驚奇的問道:“耒,怎麼搞的全身都是傷?遇到什麼妖獸了?”
雖然燕耒是唐瑋六爺爺的女婿,但燕耒同樣是唐瑋的妹夫,所以,唐瑋對燕耒向來都是直呼其名。
燕耒說道:“不是妖獸傷的!帶我去見我岳丈,事情一會兒再說。”
從燕耒的口中,唐瑋似乎猜到,在燕耒的身上發生了重大變故,是以也不再追問,直接指揮著人開船。
沒一會兒,燕耒就到了唐宇乘坐的那艘大船上。
“拜見岳丈!”
燕耒對坐在船艙中,似乎是剛從睡夢中醒來,正捧著一杯茶喝的滋溜滋溜的唐宇跪地行禮。
當看到燕耒渾身都裹著棉布的模樣後,唐宇驚奇的放下了茶杯,問道:“耒,怎麼渾身都是傷?咦!對了!這個時候,你不應該在趙城嗎?怎麼開著船到跑河上來了?可是遇到什麼厲害的妖獸了?”
燕耒站了起來,直接了當的說道:“我外公昨夜被刺身亡,我叔外公懷疑是我阿爹刺殺的我外公,趙宣趁我阿爹不備,一劍刺殺了我阿爹,我阿孃因為傷心過度,也亡故了……”
“咣當”的一聲,唐宇手中的茶杯掉在了甲板上,摔了個粉碎。
燕耒簡單的把今天晚上在趙城發生的事情說給了唐宇。
聽完燕耒的訴說,唐宇愣了好一會兒後,這才問道:“耒,你阿爹阿孃的屍首都在你和小貔貅乘坐的那條船上?”
“是!”
唐宇對還在發愣的唐瑋說道:“瑋,去叫你的弟弟妹妹!把洵和蕾接到咱們的船上來!”
“送他們回家!”
“喏!”唐瑋應了一聲後,轉身離去。
“謝岳丈!”雙眼含淚的燕耒再次對唐宇跪地行禮。
唐瑋轉身出船艙的同時,唐宇走到了燕耒的跟前,拉起了燕耒,“我們是一家人!耒,這是一場陰謀!你需要盡快的回到燕都,不然,我怕有人會趁燕都不知道趙城發生的事情,詐開燕都的城門,而後竊據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