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雲月摸著自己的小腹,哭著道:“我真的很累很累,秦飛渡,我懷孕了,別人怎麼說我都無所謂,可是說我的孩子不行!
你既然無法立刻娶我,那不如給我一碗藥,打了他!”
雲月只顧著宣洩自己的情緒,她好似受了極大的委屈,被秦飛渡禁錮在懷裡,眼淚大顆大顆的順著臉頰砸了下來。
這時,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好像此刻的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人,她只知道自己心裡很難受很痛苦,渾身無力,她哀哀欲絕的看著秦飛渡,在他漂亮的眼眸中看見了好像在啼血的自己,她哭著問他,“為什麼你就是不能放過我?
你明明不喜歡我……你不喜歡我,我也不強求,那我也不喜歡你了,離開你,有什麼不對?”
少年那雙溫潤的眼眸,此刻就好在浸在了冰水裡,涼得猶如寒玉一般,他伸手掐住雲月的下巴,咬牙看著面前這個說著狠毒話語的女人,只覺得本來就是千瘡百孔的心,又被面前這人,拿刀捅了幾下。他不想再聽她這些話,一字一句道:“你是先招惹我的!現在就想拍拍屁股就走?你當我是什麼?雲月,你當我是什麼?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戲子嗎?!”
他眼睛紅得像只兔子,模樣似癲似狂,被他禁錮住的少女卻根本沒有心,她眼中全是厭惡和恨意,他不想再看,捂住了她的眼睛,傾身上去,攫取那柔軟的芬芳。
少女劇烈的掙扎起來,唇齒間蔓延出鮮血的味道,少年卻不管不顧,他按住她,只一個勁兒的瘋狂。
他撕開她身上單薄的衣衫,在少女溫暖的身體上圈佔領地,他拼命的汲取少女身上甜美的芬芳,那味道,讓他失魂落魄,讓他甘願墮落,做個禽獸!
這是一場單方面的掠奪,因為少女不要命的反抗,這場事甚至可以用血腥二字來形容。
從天黑到天亮,少女罵得嗓子都啞了,最後她終於受不住,昏死了過去。
在她昏過去之後,少年抱著她,將頭埋在她的背上,落下了一滴又一滴滾燙的眼淚。
幻境中的事情,真真假假,虛虛實實,讓人分不清楚。
那痛苦的折磨好像還沒過去,她又神志清醒的坐在了紫藤花架下的藤椅上,開得正盛的紫藤花從碧綠的藤蔓上一串串垂掛下來,看上去嬌俏可愛極了,連空氣中都滿溢著花的芬芳。
她的手中握著一個小紙包,雖然沒有人告訴她這是什麼,但是在那一瞬間,雲月清楚的知道,手中這包東西是迷藥。
同時,一段話也跳入她的腦海。
“你不是特別想要離開他嗎?
將這藥下在他的吃食裡,放心,這不是毒藥,這只是迷藥罷了。
這迷藥效果大,他吃了,沒個三五天是醒不過來的,你給他吃了這藥,就出來,路引那些東西都準備好了,到時候咱們坐船一路南下去揚州,那個時候,你就自由了。”
“怎麼,你不願意?捨不得離開他了?”
對方是一個年輕的男人,她聽到了自己毫不猶豫的在反駁,“他這個魔鬼,誰稀罕誰要,我只是怕你手段不行,以前我又不是沒跑過,上次被他抓回來,差一點就要被那瘋子餵了同心蠱,你也不過是他的手下敗將罷了,要是這次失敗了,等著我的會是什麼?”
男人輕輕一笑,“做任何事情都要擔風險的,不放手博一把,誰知道結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