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王翔,是幾年來第一次這麼舒暢。
泡了一次溫泉,盡情地享受了一次從沒有過的魚水之歡,王翔無比深情地看著徐文文道:”文文,我真的好感謝你多吃點菜,我一定會想法回來看你!我明天會在家裡收拾好我們的新房!“
徐文文也動情地說道:”王翔,我不會使你為難。已經到了這一步,我沒有什麼,自主職業,單身女人。就是有了孩子,誰也不敢說三道四。你放心,你記住我,我感激,你忘了我,我也不會怨你。我只希望在一起是快快樂樂!“
王翔聽了,有如干涸荒漠突然來了甘霖,感動得幾乎流淚。
溫泉酒店的房間不大,設施也很簡單,只有一床一桌一椅,牆上的電視機都是壞的。不過今晚,第一次一起來這裡的王翔和徐文文也沒有空看電視。
相見其實很早,那時他們正讀高一。可是相知時,兩個人卻已經年過三十,歷盡波折。
白天恨長,良宵苦短。
王翔和徐文文兩個有同樣經歷的人,今晚就如久旱逢雨露一樣,也不知道纏綿了多少次,待兩個人走出溫泉酒店時,已經是早上八點多鐘。
為了再享受難得的魚水之歡,王翔打電話回去請假說自己父親身子不好,又請了兩天假。王翔本來說要收拾自己家裡的新房,可是徐文文說王翔那裡不妥,讓她會想起張園園的影子,還是自己這裡方便,因為自己診所裡面有一個單獨的房間,平常是不可能有人的,晚上關了店門,更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安寧港灣。
四五天的魚水之歡,讓王翔感受到了為什麼流行”家花不如野花香“的刺激與浪漫,一身上下就如換了新生的血液一樣,顯得格外精神。
雖然難捨難分,王翔還是回到了廣城,徐文文也依舊忙碌著自己的診所。
接下去一短時間,王翔也不再張園園生悶氣,總顯得很忙的樣子,每隔十天左右就說要出差。
張園園現在已經近乎麻木。雖然沒有了夫妻感情,但是孩子在慢慢長大,而且孩子很懂事,這給了張園園莫大的慰藉。
張園園不想離婚,一是為了孩子,二是為了那有些虛無的體面——不希望年老的父母為自己擔心,不希望被人笑話為被丈夫拋棄的女人。很多時候,張園園都和女兒一起睡,王翔也似乎從沒有職責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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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七年的春節,張園園想到公公婆婆對自己的冷淡,說不想去老家過春節。誰知道王翔聽了似乎更高興,還說張園園的父母帶女兒辛苦了,既然張園園不願意回去,那他帶可以帶女兒回去,也可以讓她帶著女兒一起過年。
張園園聽了,於是說要去自己父母家過年,因為哥哥嫂子一家都會回來。
王翔很高興,過小年時難得地帶著張園園和女兒去超市買了近一千元的東西,當即一家一起送到張伯伯家裡。
張伯伯聽說這些東西都是王翔買的,心裡為女兒高興,可是又聽說王翔要回老家過年,女兒卻有些不願意去,於是苦口婆心勸說女兒,說不管怎麼樣,一年回去看一次是應當的,老人即使無情,晚輩不能無義。
父母這麼一勸說,張園園和王翔兩個人頓時把來這裡時的好心情散得精光。
張園園本來以為父母會希望自己回來相聚,高高興興回來,以為在孃家的感覺比去婆婆家的感覺不知道好多少,可是,自己的父母卻苦口婆心勸自己回去看護老人,似乎沒有一絲抗拒的理由。
王翔希望自己這次大方,讓張園園和孩子只她孃家過年,自己一個人回老家,可以盡情享受和徐文文相聚的溫情與歡樂,可是現在張父勸張園園帶上孩子歲自己回老家,這不是等於白回去了?
王翔只從遇上了徐文文後,人在廣城心在南安縣。尤其十一月中旬,徐文文發資訊給王翔,說自己已經有了,王翔聽了欣喜若狂。
這個月初,徐文文又告訴王翔,說到這個月底,會找熟人去打一下b超,如果是女孩,可以做掉,自己不怕吃苦。
孩子在一天天長大。前些天王翔回去一趟,用手觸控,已經明顯感覺到一個新生命在茁長成長。
無數次的夢裡,王翔夢見徐文文給自己生了一個可愛的兒子,自己高興得無法形容,父母也喜笑顏開,王翔還清楚地記得,這個兒子長得又白又胖,十分可愛。
想到自從和徐文文一起的激情,尤其第一次在溫泉山莊時的浪漫,王翔清楚地記得,那時徐文文說自己正處不安全期,而那幾天自己正是最有豪情時,做了這麼多的努力,孩子一定是那個時候有的,王翔確信,這一定是男孩。
王翔和徐文文的事情,最先發現的是王翔的母親。細心的母親發現,兒子回來越來越勤了,而且精神也越來越好。有幾次晚上,王母故意上樓敲王翔的房門,可是裡面根本沒有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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