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臥室躺下的薛中魁,因為張依幾次不接電話,後來乾脆關機,心裡有些憋氣,雖然躺下,卻沒有睡意,一直在琢磨著張依為什麼突然有這樣的變化。
張依從沒有這樣的反常舉措。
一陣生氣後,薛中魁突然感到一陣驚慌:莫非張依知道了什麼?
張依一開門進門,薛中魁已經知道,但是想到張依掛了自己電話,也有些賭氣不起身。
本以為張依會很快進來,沒有想到她並沒有。薛中魁一直看著客廳的等已經關了,張依也沒有進來,不由驚異,忙起身出來看過究竟。
“張依,你喝醉了?”
薛中魁來到孩子的房間,見臉上有傷的張依已經躺在床上,對自己的問候,張依不看薛中魁,也沒有回答,臉上卻流下淚水。
見張依這樣木然地傷感,薛中魁心裡一陣愧疚,於是伸手抱起張依,張依也沒有抗拒。
“張依,你是不是怪我回來晚了?”
薛中魁雖然心裡愧疚,但是還是想試探過究竟,見張依放在床上,然後自己也躺下,再將雙手擁住張依力盡溫柔地問道。
張依看著薛中魁,看著這個曾經恩愛的丈夫,此時雖然被他擁著,卻感到他是那樣陌生。
“中魁,你說,我們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張依酒醉心明,終於開口。
薛中魁還是猜不定張依是否知道真相,但是對張依的問話,確實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見薛中魁沒有回答,張依苦笑道:“中魁,現在你不必把我當成你老婆,我只想聽你說實話。你說,你是不是帶過一個過她來這裡?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的?”
薛中魁聽了一驚,張依怎麼可能知道?
張依見薛中魁沒有說話,可是現在這樣的沉默,已經可以坐實了自己的猜測,於是又問道:“中魁,你既然已經不喜歡我,你怎麼不告訴我,我們除了是夫妻,還是親戚,是同學。人說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們不止一夜吧?我只是奇怪,那個女人不在乎我這個大房,你已經有了新歡,為什麼要一直瞞我?你應當知道,現在這個社會,離婚並沒有什麼。”
薛中魁沒有想到張依說得這麼輕鬆,有些意外,於是親吻了一下張依的臉上,不無愧意地說道:“張依,我承認我對不起你,可是我告訴你,我從沒有想過我們要離婚。你幫我生了兒子,對我父母好,對我好,我不是一個好的丈夫,可是你是好媳婦,是一個好母親。不管我外面有沒有女人,我還是和先前一樣愛你,珍惜你,你別這樣傷心,好不好?”
張依的臉上,淚水縱橫,看著薛中魁道:“中魁,你既然這樣,為什麼會有一個她?你說你還和先前一樣愛我珍惜我,為什麼回來越來越少,為什麼要瞞著我?這這個大床上,你們一起尋歡作愛時,有沒有想過我?”
薛中魁忙爭辯道:“張依,你聽我說,其實我的本意不是這樣,我也不是要特意去找另外的女人。我只是想要一個女兒,所以很偶然地遇上一個她。”
薛中魁覺得此時隱瞞已經是多餘。
“你只是想一個女兒?我從沒有聽你說過。那個人也願意?不要名分幫你生女兒?”張依見薛中魁終於承認了,又聽她這樣說,有些不相信。
薛中魁點頭道:“張依,你還別不相信,她願意,答應不要名分,所以我們才開始的。”
終於證實了一切,張依卻反而平靜下來。於是看著薛中魁平靜地問道:“看來你一切如願了,女兒也已經生了?現在多大了?你們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薛中魁道:“是,女兒已經生了,就是上個月初生的,已經馬上兩個月了。我和她是去年春上開始的。張依,你原諒我好不好?我讓這個孩子還認你做母親。”
張依聽了頓時如切骨的痛楚,不由冷笑道:“中魁,那她呢?我做這個小女孩的母親,那個女人願意?”
薛中魁忙道:“她會願意的。張依,這樣的事情,我一直瞞你,就是因為怕你難過。因為我真不想傷害你。如果你能原諒我,我帶她來見你,她和你一樣善良,我只希望你可以接受她。她說過,不要名分。”
張依心在泣血,可是聽了這話,實在有些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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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中魁見張依並沒有大怒,又儘量溫和地說道:“張依,你放心,我對不起你,可是我會盡量彌補我的過錯,你說,你要怎麼樣才可以原諒我?我們不離婚,還和原來一樣。她和那個孩子,我會安頓好,就權當我們多養兩個人。她以後可以幫我管理公司,你安心上班。你可以把她當成是我們公司的一個員工。”
張依聽了,再無喜無悲,不由問道:“我們不離婚,還和原來一樣?還可以嗎?她也一直願意繼續做一個員工?”
張依此時腦海中閃過管理遊戲室的那個漂亮姑娘,認真問道:“她是不是原先幫我們管理遊戲室的那個姑娘?”
薛中魁只好點頭道:“是,你也知道,我除了忙公司的事情,也沒有什麼機會和別人打交道。”
張依嘆道:“原來是她,這麼漂亮的姑娘,我應當慶幸,我嫁的人,魅力實在超過我的想象。你竟然可以讓她不要名分為你生孩子,為你長久地做一個見不得陽光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