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泊聞點頭:“嗯,你抓的,因為我阻止你和鳳乘風跳舞。”
“跳舞?”
林知恩只覺得麻了,怎麼還有跳舞?
“我趕走鯨不負後,你總看鳳乘風的腰鏈,問他怎麼不跳舞,說……扭了才好看。”
“鳳乘風不會,你就教他,但你們都喝醉了,根本站不穩,東倒西歪一直摔跤。”
“我阻止了也沒用,你只要看到鳳乘風就去拉他衣服,就要讓他跳,教他跳。”
“我怕你們摔出好歹,只能隔開你們。”
“但鳳乘風看不到你就威脅要燒死我,我怕他放火燒房子,只能同時看著你們。”
這就是他們三人躺在同一張床上的緣由。
林知恩:“……”
短影片重度患者的可怕性,在她身上體現無疑。
她再次無地自容。
她幾乎將臉埋在碗裡:“我不知道我喝醉會這樣。”
確認了,她身上的酸澀痠疼全是自己作的摔的。
林知恩硬著頭皮再次道謝:
“謝謝你,要不然我和鳳乘風都不知道會摔多少,也許都會摔出腦震盪,也許我們還會燒山放火。”
她酒量不好,沒想到鳳乘風也不好,而且兩人酒品沒一個好的。
前有鯨不負碰瓷,後有燒山風險,都是蹲大牢的大罪。
“抱歉,又讓你經歷了這種事。”
她在施泊聞這裡,應該是和奇葩掛鉤了。
經過施泊聞提醒替她回憶,她都想起來了,一切都想起來了。
她真的幹了這些事。
而且不止幹了這些事。
她斷了片的記憶又湧上來一點。
好像是施泊聞用毛巾給她擦臉淨手,她看到施泊聞就揪著他的槍套揹帶:
“腰鏈沒了,來了槍套揹帶小哥哥,比那些模特還帥的小哥哥。”
“嘿嘿。”
她嘿嘿著去摸揹帶,去解衣服釦子,去……
酒後的記憶,就此全部被喚醒,開始攻擊林知恩。
林知恩腳趾頭能扣出一個地球。
施泊聞搖頭:“不用道歉,只是以後沒熟悉的人,還是謹慎喝酒。”
他內心其實很慶幸,慶幸鳳乘風沒和她深度淨化。
一開始不太習慣,可現在每一次和她的相遇,都會發生一些之前從未想過的事,會聽到前所未有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