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隱:“姐姐,你看不出來他是裝的嗎?單獨面對我的時候,他可不這樣。”
邊敘看到林知恩看過來,忙道:
“夫人,時小姐確實沒為難我,我是你護衛,受點傷都是應該的,你如果心懷愧疚,那就是我的不是。”
“你們是朋友,千萬不要因為我吵架。”
時隱:“……”這不是她的臺詞嗎?為什麼被搶了!
“既然是你的責任,那你裝什麼可憐?你說說我哪裡針對你了?”
邊敘抿唇:“時小姐,抱歉,之前是我說錯了話,總問你失憶的事,還想讓你去醫院。”
時隱一滯,隨後眼淚就掉了下來,落地成珠。
“原來如此,原來你是想趕我走,姐姐,你也嫌棄我一直賴在家裡嗎?”
時隱一抹眼淚:“我走,我現在就走!”
那一串一串的珍珠,看得人心疼。
“不,沒有,我沒嫌棄,邊敘也只是擔心你,沒別的意思。”
可時隱執意要走。
“之前你的匹配人就一直不歡迎我,所以現在才讓邊護衛出面。”
林知恩想到蘇冥他們確實幾次想讓時隱搬出去,忍不住看向邊敘。
邊敘面上焦急:“絕對沒有這個意思,一切都是我的錯,和元帥他們沒關係,時小姐您別走……”
時隱看到他的手,嫌棄甩了避開。
她並沒用多大的力氣,可邊敘卻忽然被她甩開了,不止甩開了,還因為踩到她掉落的珍珠,直接從三樓樓梯滾了下去。
最後邊敘的頭和身體重重撞上了拐角牆面才停下。
“邊敘!”
林知恩大驚,剛要跑下去,邊敘和時隱都反應過來。
“別跑!”
“有珍珠!”
時隱伸手將林知恩攔腰抱起,以免她摔倒。
邊敘站在樓梯中間狼狽站住腳,額頭被撞得帶著血絲,卻狠狠鬆口氣。
“邊敘……”
“沒事,就是手有些骨折而已。”邊敘面不改色,自己復位:“模擬手痛覺不明顯,真廢了,大不了再換。”
林知恩擔心他頭上的傷,他搖頭:
“沒事,最多一點腦震盪而已,治療一下就好了。”
邊敘避開地上的珍珠:“夫人,千萬不要怪時小姐,是我自己沒站穩,還沒分寸去拉她,她就是報警讓我去坐牢,都是我該的。”
靠著北朱雀從窗戶回別墅的鳳乘風看著這一幕,嘴巴緩緩張開:“……”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