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禮神色不變,絲毫不慌,深深的看了一眼雲錫,忍不住笑了一聲,眸底帶著一抹情緒,看向刀疤男的時候,嘴角的笑意略含深意:“程先生,我剛才還以為你們這是在這裡私會呢。”
刀疤男愣了一下,沒想到蔣禮會這麼說。
不過也對,蔣禮原本就是一個花花公子,聽說蔣禮男女通吃,現在恐怕是看上了這個雲錫。
也好,和雲錫合作,原本就沾不上便宜,倒不如用雲錫換得和蔣家的利益,雖然之前鬧過不愉快,但是蔣成哲已經死了,而蔣禮不過是一個花花公子,不足為懼。
想到這,刀疤男笑著說道:“蔣少說笑了,雲錫這人可是沒有任何緋聞呀。”
說完,刀疤男笑得一臉猥瑣。
蔣禮眸底閃過一抹殺意,轉瞬即逝,說道:“是嗎?”
“蔣少喜歡?”刀疤男問道。
蔣禮嘴角的笑意更濃了:“美人,我自然喜歡。”
“哈哈哈哈,蔣少果然直接,那我就不繞彎子了,只要蔣少喜歡,我今晚就可以把他送到你的床上,只是雲錫背後有一個落魄的凌家,而且如果把雲錫交給蔣少了,那我這筆生意……”
刀疤男笑得一臉猥瑣,看的蔣禮倒胃口。
壓下內心的噁心,蔣禮擺擺手,笑得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這算什麼,你有多少損失,我們蔣家賠你就是,就當做是我給雲先生準備的聘禮了。”
聽到這,刀疤男瞬間笑了起來:“那就多謝蔣少了。”
說完,刀疤男走到雲錫面前,周圍幾個人拿槍控制著雲錫。
刀疤男用槍柄拍了拍雲錫的臉,笑著說道:“雲錫,今晚你好自為之。”
說完,刀疤男拿出一個盒子,開啟,裡面有一個針管,嘴角的笑意有些陰險:“雲錫,這是我送你的一個禮物。”
話音剛落,刀疤男就把針頭插進雲錫的身上,注射進去。
蔣禮瞳孔一縮,手指緊攥在一起,沒有動手。
打完針,刀疤男將針管扔在地上,隨後看向蔣禮,笑道:“蔣少不要怪罪,雲錫這人身手不錯,我只是注射了一些讓他神志不清的東西,免得他傷了你。”
蔣禮笑了笑:“是嗎?有勞了。”
刀疤男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也沒有久留,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
等刀疤男離開後,蔣禮身體一晃,直接暈了過去。
雲錫臉色驟白,忍著身體的異樣,將蔣禮抱了起來,從另一個方向離開。
但是還沒有走兩步,就被刀疤男給擋住了。
刀疤男看著雲錫懷裡的蔣禮,笑了一聲:“剛才我就在懷疑,蔣少怎麼突然就出現在這了,而且還點名要你,想當初,我和蔣家合作失敗,大多的功勞可都是蔣少的,只是今天的蔣少,好像都忘了。”
雲錫將蔣禮緊緊的抱在懷裡,冷冷的看著刀疤男:“你想要什麼?”
刀疤男語氣幽幽:“原本我不貪心,只要我們和之前一樣,好好合作,絕對不會弄成這樣,是你先背信棄義的,不過我沒想到,你竟然和蔣禮認識。”
雲錫指尖一頓。
剛才從蔣禮和刀疤男的談話中,他已經知道,自己懷裡這個人的身份是蔣家大少,蔣禮。
只是對雲錫而言,不管這個人以前是誰,現在都只是他一個人的雲舒。
刀疤男掃了一眼雲錫,看到雲錫額頭上因為隱忍而冒出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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