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辰宮之內可還有人在?”
“灼騰師祖?孫兒在內,處於施法的緊要關口,莫進!”
灼騰與一騰交情至深且知心,聞之就不再過問,帶領著乾陽弟子收羅以及處理乾冰宗派的遺產。
施法完畢後,湛天已經安然入睡,一騰披上他的裙裳,悄然乘風而去。
乾冰神域現如今已被乾陽宗派所掌控。明文上仍然稱之為宗門,是避七十二宗門之首乾氏的皇室的名諱,而在精靈國度這個地域,它確實是以一方皇室的地位鼎立著。
乾冰神域之都,乾陽宗派的子弟不少,其中不乏精英之流,歡欣地群聚在武鬥場勤奮地修煉。京都的靈氣密度顯然比外界強上許多倍。
京都城上的雪越下越深,似乎永遠也下不完。行足只要輕踩在雪地上,便會陷下一道深深的印記。以純陽之火清除積雪也成為一些弟子的日常修煉方式。
歷經十彩聖石大浩劫,自從各方八卦皇室成員取締精靈國度的原始生民時起,時至今天,跨越了兩個超級紀元,各方神域的格局已經相對穩定。諸如——乾、坤、坎、震、離、巽、艮和兌八大神氏皆以新的格局雄踞一方。
一騰是乾冰神域的新掌門。雖年紀尚輕,但飽讀史書謀略,少年便有鴻鵠之志。是神氏灼騰師祖的孫字輩。
灼騰在業內有著深不可測的道法境界,卻終生執著於修煉,不曾婚姻嫁娶,壽達近十萬載,無心政事與權力,乃推其孫兒一騰為新任掌門。
一騰後來把湛天安排在避寒閣入住。湛天的身體已經無礙了,三天裡未曾如往出門散步。一騰似乎甚是他,日夜風雪兼程也要過來看他一次,方能安心。
“身子既是無礙了,何不與我一同出去觀賞那怒放的寒幽紫蓮?”
“戶外到處是雨雪飄灑,人亦懶惰於行,又恐犯了風寒。”得知綻婖的“父王母后”被流放之後,湛天不禁心酸難過,幾天慢騰騰地過去,卻出得瑣碎的隻言片語。昔日陪他觀賞的人不在身旁,已然憔悴不已了,但是有豈是任何人都可取代那個位置的呢?
一騰自稱他自己性情幽默風趣,卻仍無法讓湛天對此境遷釋懷。
“也好,你安心在此休息,這避寒閣有我的陽火加持,你無需顧慮戶外的冰寒。”一騰如往優雅大方一笑了之。
匆匆進入臥閣的婢女說道,“掌門,太后鳳駕於閣中正殿,要您即刻會見。”
“你在此候我,我去去便回。”一騰化身一陣煙霧,便瞬移到了正殿。
“一騰,據說你近來甚是善待乾冰宗派遺留下來那位傾國傾城的綻婖公主?你可是新任王者,坐擁著整個乾冰神域,你得吸取前乾冰宗派日漸衰落、遭受各方征戰壓迫的教訓!形勢尚還如此危急,你如何有時間去照顧一個女人?是江山重要,還是女人重要?”尊貴的新太后是一騰的母后,聽到朝野紛飛的傳聞之後,不辭風雪也要勸退她的一騰,以防誤入歧途。
“母后,你也清楚這片神域是從乾冰宗派手中接管過來的。她既然是公主,那麼我的所作所為只是作為對他們一點補償,但絕無傳言那般過分。孩兒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凡事自有分寸,還請母后不要過問。”
太后著急心切道,“一騰!皇室戰爭史上,你莫要言說彌補之事。勝敗乃兵家常事,你所執著的義非智也。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乾冰宗派的主力已然覆滅,氣數斷盡是輪迴之必然,而新興之國必須汲取教訓方能長生。換而言之,既然前朝滅亡,她就不是尊貴的公主身份了,她也與一個平民百姓無異,沒有將她驅逐已經是仁義之至!我們沒有義務照顧她了……”
“母后,即便如此,兩百億年之前,皇室各個宗派相互競爭此方神域的領袖地位都過程之中,我們宗派是徹底輸了。而他們沒有對我們驅逐,以絕後患,這便是一次恩情。況且,我乾氏七十二宗派還不是同屬一道根系而來?”
太后亦是感到些許慚愧,道,“罷了罷了,你已經長大了,額娘管不住你的心性了。你自有分寸就行。但你需要銘記額孃的話,女人往往是帶著情色的詛咒降生而來的花。多少禍國殃民、毀於一旦的朝代全是因為情色,全是因為女人。你既然身為君主,就要治國平天下,而娛樂只能適當發洩,對於純愛戀之情,必謹慎含之!為了鞏固我們的新建政權,我已書信震海神域,請求與之聯姻。你不可再和她曖昧不清,搞出什麼風頭來。”
他的母后總愛干涉一切可及的事情,一騰對此甚是頭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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