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踱步走近湛天,撐了撐他的古式圓筒眼鏡,觀摩著那幅速成新生的畫作,驚詫不已。
方才,看到湛天罷筆的那一刻,會長對那作畫之速便已然覺得匪夷所思,而如今適一觀摩更是令他的意念深陷其中……
此畫作,該是那般境界了呢?
僅是湛天那妖孽一般的作畫神速便已是令他大跌眼鏡了,何況這幅成畫所蘊含的意境給他的視覺衝擊?
恰一評審,會長便已預知到,他此生或許都難以超越湛天的作畫境界,自然他察覺不出任何貓膩、任何瑕疵……
此般高超的作畫境界,的確如出自於神來之手。會長髮自肺腑地欣賞不已。
他那幾根蒼老幹癟的手指卻是情不自禁地伸了出來,按撫觀摩著此幅畫作欽佩不已!
他的神情顯得頗為沉醉而難以割捨,硬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畫作,好似多了些許時刻,他可以看出什麼秘訣似的……
一絲汗水不經意間從他的額間滑下……
忽然,他再次觀察起湛天的容顏來,難以置通道
“你如此手法,當真還若表象如此年輕?”
湛天不禁稍微感到好笑,難不成我披上了一層假的皮囊?
鑑於禮數,湛天仍然向他敬了一禮,略鞠一躬,以示默答。
他似乎想要對會長說些什麼,忽然之間——
紙張竟如若燃燒了一般,散發出明亮的赤紅色火光……
會長尚沒來得及反應,卻是吃了不小的驚嚇,怔然當場,任畫作從指間滑落,平鋪於桌面上。
那幅畫作的赤色火光愈加明亮,但,即便他們置身如此之近,卻感覺不溫不熱。
異象!
忽然之間,一條身體約莫數丈之長的赤色火焰神龍自畫境內沖天而出!
那條赤色飛龍竟是在湛天的身前停留了片刻,閃爍著靈動的瞳眸盯著湛天,近乎呢喃自語道
“小天?你何竟亦能夠喚出我的真身?”
帶著迷惑之色,飛龍於青色長空盤旋騰飛一陣之後,便銷聲匿跡。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