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月疑惑地說道。
果然!
這下週蒼更確定了,心流狀態的一個特徵就是感覺時間過得很快。
以為沒多大一會兒,好像就幾分鐘一樣,其實可能是兩三個小時過去了。
毫無疑問,這樣的狀態是最適合學習的了。
“姥姥,這幾天還有人來找您和小狐狸算命啥的嗎?”
周蒼咬了一口窩窩頭問道,他對現在這個時代人們的迷信程度還是有點沒信心。
他可不想讓姥姥身上掛著個神婆一類的身份,過幾年搞過這些事兒的人都沒啥好果子吃。
雖然他也叫不準這世上到底有沒有鬼神,但至少看這個小狐狸,咋也不像是有法力的樣子。
“有兩個想問的,我都按你說的,沒搭理他們!”
胡香蘭說道,她更是不信那些東西,如果有,咋沒見來找自己的?
周蒼笑了笑,三兩口把一個窩窩頭吃完,又拿起一個。
他這個身體正是能吃的時候,這種拳頭大的窩窩頭,一頓能幹掉七八個都不是問題。
幸好家裡屯糧夠用。
第二天一早,周蒼穿好衣服,又吃了兩個窩窩頭當早飯。
把王鐵匠新做的獵刀掛在腰上,揹著五六式步槍和弓箭,拿著扎槍來到村頭跟大部隊集合。
這是趙開山昨天就通知好的,伐木隊的成員已經都在這裡了,大家的目光都時不時落在周蒼身上。
主要是他造型和別人相比區別有點過於明顯了。
穿著鄂倫春風格的狍皮衣就算了,還武裝到了牙齒,別人抱著一捆麻繩,他抱著扎槍。
再加上一米九的身高,寬闊的胸膛像是門板一樣。
他自己還不知道,他已經成為生產隊裡的頭號火爆的男青年。
不少人家都在琢磨著咋能把閨女嫁給他。
雖然前一陣已經有想說媒的失敗過,但是仍然擋不住鄰村也已經有人想要再來嘗試一下。
周蒼蹲在一個大石頭上,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起得有點早,冬天又冷,從被窩裡爬起來真是需要不小的毅力。
幾個離他近的被他的哈欠傳染,頓時一片哈欠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