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福哥說還有酸菜。”
張月看著不遠處的女人,悄悄回答道。
“那行啊,咱今天就酸菜燉兔子,再貼點大餅子!”
周蒼高興地說道,完全沒注意到周雪梅一直瞟向自己的目光。
“我們這也沒啥藥啊,你們要不趕緊把病號送下山吧!”
劉長貴說道,來人是個年輕女人,雖然不認識,但是劉長貴還是願意幫忙的,只不過他也沒藥,這就沒辦法了。
張月一直關注著兩人,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見周雪梅焦急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這位大...額...同志,你想找什麼藥?”
雖然對方年齡一看就比自己大,但是張月本能的感覺叫大姐好像不太對,於是改口叫成了同志。
周雪梅剛才一直在跟眼前的老頭說話,但是關注點其實一直都在周蒼身上,突然聽到個女孩聲音,心裡咯噔一下。
怎麼他身邊還帶著一個女孩?
周雪梅忍不住打量了一下女孩,清秀靈動的大眼睛,臉蛋兒上還帶著一點嬰兒肥,長大了恐怕遠比自己要漂亮得多吧。
她心裡莫名的一酸,臉上卻還是不動聲色地說道:
“我們有個人昨天晚上吃了沒熱透的粘豆包,肚子疼。”
“寒邪客於腸胃之間,膜原之下,血不得散,小絡急引故痛。”
張月聽後喃喃地說道。
“你說什麼?”
周雪梅沒聽懂,茫然地問道。
“啊,沒啥,還有別的嗎?”
張月回過神來,又問道。
“然後今天早上給他喝了點中藥,可是好像加重了呢!”
周雪梅說道,她也不確定是不是喝的霍老三給的啥中藥有問題,只能如實說。
“什麼中藥?”
張月好奇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就是霍師傅給的,像個草根子一樣!”
周雪梅解釋道,現在她有點反應過味兒來了,感覺八成是陳志國喝的那藥有問題,於是又補充道:
“泡水是黃的,棕黃色,味道挺苦的,志國喝完之後沒多久就吐了,還喘得厲害!哦對了,宋原摸過,手都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