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被趕離了養心殿。
有小太監迅速把這個訊息傳給了阮清辭。
阮清辭:“知道了,暗三,你去打聽打聽李才和範侍郎那邊都有什麼訊息。”
“是!”暗三匆忙離開。
半個時辰後,暗三回來稟報:“稟報娘娘,範侍郎似乎對此事並不放在心上。”
“哦,李才呢?”
“李才和他夫人在惠王府上,據說是去看望暈倒的李春紅。”
阮清辭嗤笑:“行吧,和意料中的差不多,不管他們,反正皇上已經把二皇子的路給堵死了。”
二皇子府內。
李才和李夫人端坐在客廳內等二皇子。
李春紅已經醒來,坐在他們倆旁邊發著牢騷:“範侍郎家的人太欺負人!父親母親不用擔心,惠王是皇上唯一的依靠了,他一定會給妹妹出氣的!”
她這話剛說完,小廝跑了進來低聲說道:“回稟夫人,範侍郎沒管這事,看來夫人不需要擔心太多。”
“哼,他們最好知道自己的位置。”
李夫人:“春紅且莫要說的過早,範侍郎是兵部的人,向來以剛強勇敢著稱,他若是沒動靜,可不代表這事就無事。”
李春紅:“母親切莫長了別人的威風,我們家妹妹都死了.....”她說著開始抹眼淚。
李才趕緊小聲安撫:“好了,春紅,你母親的話也未必沒道理,範侍郎的官職比為父的高,為父只能靠你了!”
這一家子喝茶商量對策。
範侍郎家裡,範娺的兄長範遂正在和範侍郎說這個事。
“刑部已把範娺拿去了,父親不要過問嗎?”
範侍郎:“哼,一個姑娘家,非要去上什麼官學!好了,這下本事大了,還能殺人了!”
範遂:“父親,範娺是個有主見的姑娘家,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你難道不希望她以後有些出息嗎?”
“殺人了,還要啥出息,姑娘家不就是嫁人相夫教子嗎?看把她能耐的!”
範遂有些氣結:“好,你不問就不問吧,我去衙門找人!”
“站住!你給我回來,沒事去瞎囉嗦什麼?你一個自己都沒有官位的人,你想翻什麼浪花?”範侍郎大怒。
範遂哼了哼,並沒搭理他,直接往外走去。
剛走到二門,就被兩個小廝給攔住了。
“夫人有話,公子不能外出!”
範遂:“你們還反了不成?”說話間,範遂抬腿就踢開兩個小廝,這兩個小廝衝上來,範遂一陣痛打,不多會,又湧上來幾個侍衛,兵部侍郎家,不缺會武的侍衛。
十幾個人圍住範遂,並沒有攔住範遂,範遂幾個縱身就跳出了包圍圈。
小廝連滾帶爬地去找範侍郎:“公子跑了,我們攔不住他。”
範侍郎揮手:“你隨他吧,管不了了。”
他話音落,範夫人高聲喊著走了進來:“老爺,你不能不管呀,兩個丫頭都不省心,這個兒子也要貼進去嗎?死的可是二皇子的派系呀!”
“你不管嗎?妾身就看那個丫頭不是個省心的,早晚就害死家裡人!”範夫人說著哭鬧起來。
範侍郎高聲喝道:“閉嘴!你嫌棄還不夠鬧心嗎?不懂事的就滾回去!把夫人拖回去!”
兩個小廝和幾個丫鬟過來拖範夫人。
範夫人躺在地上撒潑不走,丫鬟小廝都很無助地看向範侍郎,範侍郎衝他們揮手:“你們都下去吧,讓她在這哭個夠再說。”
丫鬟和小廝退了下去。範夫人繼續在那哭鬧,範侍郎坐在几案邊翻著手裡的兵書,一副不聞不問的狀態。
範夫人哭了一會,看他沒眼看自己,乾脆站起來往几案邊走去。
她從袖口掏出一把短刀:“老爺,你若不問事,妾身今天就死在這裡。範遂是個沒有官身的人,他若是得罪了惠王,妾身不活了。”
她的刀子放在了胸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