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給二小姐看座。”阮清辭急忙吩咐阿鳶。
這些天,她給鬱東接骨接好後,一直都是阮新桐在照顧鬱東,只有一些關鍵換藥物的時候,阮新桐才會來請教阮清辭。
“又到了換藥的時候了是吧,阿鳶把藥物遞給二小姐。”
阮清辭:“這些藥物都是活血額化瘀的作用,比你熬得藥汁來的快些,其他的也沒啥別的作用。”
“謝謝姐姐,他好多了,現在每天能喝下一碗牛奶,還能喝一些蝦皮湯。”阮新桐大概地和阮清辭數著鬱東吃的食物。
“嗯,他這樣的話,三個月後,就能行走了,但若想能夠更好,最少也要一年的時間。”阮清辭緩慢地說。
阮新桐垂首:“這樣已經很好了。”
“新桐,你這是有心事嗎?有就和我說說。”阮清辭看著她一直低頭說話,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阮新桐抬頭,已經淚流滿面。
阮清辭詫異地看著她:“怎麼了?鬱東那小子犯渾了嗎?他又欺負你啦?”
“沒有,我只是自己替他難過。”
“難過啥?”
“他既然是陳國的太子,為啥還非要回來,嗚嗚.....”阮新桐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她哭得太傷心,以至於阮清辭愣了一小會不知道如何對付她。半天,阿鳶抽出帕子去勸解阮新桐。
阮清辭才反應過來:“咳咳,拜託,這事不是好事嗎?他為了你可以不要陳國太子的虛位,你應該高興才對?'
“不是,好男兒理應有自己的功業,他這樣算什麼?”阮新桐一個勁地哭。
阮清辭揉了揉眉心:“鬱東是怎麼和你說的?”
“他說什麼?他什麼都沒說,是我偷聽到陳林和陳嫂子的對話,才知道的。”
“哦,這樣呀,你要不去問問鬱東,看看他什麼說法?”
“我問了,他說他不後悔,江山於他來說根本就是桎梏,他更希望能夠讓羨王一統天下,以前或許有功業之心,此刻並無了。”
“那你哭啥,你是覺得自己沒當上太子妃也有些可惜了?”
“嗚嗚,不是,當什麼太子妃,我就是覺得他太苦了,若是能幸福平安就好了,生來這樣的身份才連累了他。”
“行吧,你就別委屈了,他都不在乎,你替他在乎也沒用,說實在的,現在即便是宋長羨一統天下,也未必不會把陳國的疆土分封下去。”她邊說邊看著阮新桐的神態。
阮新桐立刻止住了哭泣。
阮清辭暗暗哼了哼:“新桐,你有去看過阮如月和阮如煙嗎?”
“啊!沒有。”阮新桐慌亂地說。
阮清辭:“嗯,沒去看也好,在道觀裡的日子雖然清淨了些,可好歹活著。”
阮新桐:“是,姐姐說的對,我其實很羞愧,在皇城的這些日子,皇上也召見過我,當時我知道你們是說做戲給他看,我也沒承諾皇上什麼。”
她說著,又低下頭。
阮清辭嘆口氣:“宋長玦沒對你趕盡殺絕,我應當感謝他,好歹,你和鬱東有了個不錯的結局,在這樣的局勢下,誰能保證自己是笑到最後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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