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她的診斷也不快,一個上午下來,也就看了十多個人。
這些人裡,還有許多說不清楚狀況的,當聽到阮清辭安排他們夫妻都來把脈的時候,有些人就不大信了,懷著狐疑態度走掉的也有。
即便如此,到了中午的時候,門口的人到了個頂峰。
許多人都去朱家打聽過了,確實是真的事。
故而,這些人發誓要等到,這樣一來,阮清辭就是真的來不了了。
坐到下午的時候,她實在吃不消,就起身去後院走了一遭。
到了傍晚的時候,門口的隊伍更多了。
阿鳶也心疼起阮清辭來。
“王妃,若不讓他們明日來吧。”好說歹說,門外的人被勸走了。
阮清辭覺得自己都虛脫了。
嘴巴都要說破了的感覺。
晚上洗漱後,一頭栽到床上,就不想醒過來,她自然也就沒看到有個身影就站在視窗看著她,最後直接翻窗戶進來,站在了她的床前。
手環想要喊她,最終忍住了,因為這個人的目光就死死地盯著他。
貌似是知曉他的不同。
手環從來沒有那麼一刻覺得如此緊張。
“我呸,明天醒了我一定告訴她。”他默默地發誓,宋長羨盯著手環一瞬後,就把目光轉向了阮清辭。
手環放鬆了下來,他看清是這個神經病後,也就放鬆了。
不過,為麼他覺得這個宋長羨與阮清辭之前在後院看到那個有些不同呀。
說不上來的感覺。
不過,他始終警惕地看著宋長羨的動作,好歹宋長羨並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看了阮清辭一會,就轉身跳窗離開了。
期間,阮清辭一點都沒醒,也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
手環本來是想和她說這事的,可看到她非常忙,也就沒想起來說。
不孕不育這個病,看的人多,但是立竿見影地有效倒是需要個過程。
所以,她接連看了三天的病人後,人就逐漸少了起來。
她之前囤積的一些藥材也都差不多賣光了。
接連爆滿的排隊看病狀況,也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
阮清辭也知曉這些,她安排好了諸多事情後,就打算離開了。
短短的三日,她教會了阮新桐如何把脈,診斷,如何判斷病症,對阮新桐她只說自己不可能在藥堂待多久。
所以,希望她能自己養活自己。
阮新桐倒是能理解,畢竟阮清辭的身份在那了。
即便羨王在外面的名聲是瘋了,她依舊是王妃的身份。
至於其他人,她沒多說。
她只留了一封信給鬱東,大約的意思就是自己走了,這邊的其他人讓他拜託照看,若是能就照顧,不能,也不強求。
她相信鬱東肯定會去找宋長羨的。
安排好這些後,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她揹著不大的包裹從後門偷偷地溜走了。
阿鳶被她打發去陳二秋那邊熬排骨湯了。
她是自覺得沒人跟著她。
實際上,好幾個暗衛都跟在她身後,尤其是暗五,早就回王府稟報去了。
不僅僅是有暗衛跟著,還有太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