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環噗嗤一聲笑出聲來:“臥薪嚐膽,你成語是有多匱乏!你們家男人這是伺機而動。”
阮清辭:“.....”什麼叫他們家男人。
“翠花!注意言辭!”阮清辭差點咆哮出來。
手環閉嘴,宋長羨則是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她雖然用摺扇掩蓋了嘴巴,可那一瞬間的情緒波動,宋長羨還是感受到了。
“你的方法不錯。”宋長羨悠悠地說。
阮清辭驚呆了,他說什麼?
手環哈哈大笑,阮清辭匆忙放下摺扇,看向宋長羨:“王爺,你說什麼?”
“本王說,你的方法不錯。”
“裝瘋賣傻嗎?”阮清辭覺得腿有些軟,頭有些暈。
宋長羨點頭,眼神裡甚至是一閃而過的寵溺。
阮清辭心虛地往後退了退:“那個,我就是說著玩的,這個主意或許不配你,王爺您老畢竟丰神俊朗,有天人之姿,你若裝瘋賣傻,太有損形象。”
宋長羨嘴角微抽,他是不是要慶幸自己還長了一張她喜歡的臉。
“是的,你說的對,本王確實玉樹臨風,風姿無人可比。”宋長羨回答的一本正經。
手環要笑瘋了:“果然和你是絕配,厚臉皮都是一樣的。”
阮清辭忍不住抽動嘴唇,她能說啥,人家說的是大實話呀。
不過,宋長羨還是耐心地給阮清辭講了一段話,說的雖然不多,但是,阮清辭的神情漸漸地嚴肅了起來。
她知道,像她這種從來沒有真正的懂得政治和權力的人,並不可能在短短的時間內瞭解更多的內幕,或者給予一些不錯的建議。
但是,她還是能感受到了宋長羨的用意。
王府,只能暫住下來了。
阮清辭想到他都能把陳林和陳二秋接過來,看來都是提前想到了,對自己,他還算是真的用心的吧。
“阮家那邊?”她想到了阮新桐。
“你那邊還有牽掛的人嗎?”宋長羨似乎並不清楚阮家的現狀。
阮清辭想到了阮新桐,就大概地把阮新桐的事說了遍。
“阮家暫時不用去管,太子對阮家肯定有所求,你說的這個人,本王會安排鬱東看著的。”宋長羨剛說完。
門外就傳來了平安的稟報聲:“王爺,宮裡有訊息。”
“進來。”宋長羨並沒避諱阮清辭。
平安穩步走了進來:“王爺,宮裡現在所有的皇子都到位了,守靈那邊傳來訊息,太子和皇后在發火。”
平安沒說下去。
阮清辭都明白了他的意思,可不是嗎?他老子死了,他還坐在這晃悠悠地喝茶,一點難過的情緒都沒有就不說了。
竟然連面子上的工作也不做嗎?
宋長羨沒動彈,抬眼對平安說:“你去宮裡跑一趟,就說本王悲痛過度,昏厥過去了。”
阮清辭抽了抽嘴角,平安抖了抖腿:“若是宮裡要派御醫過來呢?”
“讓他們來好了,誰來都和他說本王昏厥了。”宋長羨絲毫不在意。
平安應了一聲退了下去。
宋長羨並沒有在阮清辭這裡多坐,只是告之了她陳林的住處後,就離開了。
阮清辭和手環琢磨了半天,並不能分析出來宋長羨的目的。
只能既來之則安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