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辭過了兩天清閒的日子,每天晨昏定省她倒也去,只是沒有人再繼續刁難她。
阮二爺這些天也找了大夫給穆氏看,阮清辭每次都跟著,看到大夫給抓的藥物也算對症,她對阮二爺的這種配合程度表示詫異。
“翠花,阮二爺這麼好說話的嗎?”阮清辭狐疑之後,便產生質疑。
“肯定是想放長線釣大魚,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你說誰是魚,誰是狼呢!”阮清辭頓時變臉。
“就說你,你,你咬我呀!”手環妥妥的一副賤兮兮嘴臉,阮清辭又不能真的抓到他,轉了轉眼珠後,把手環摘下來,開始在空中拋來拋去。
“我非拋到你丫的自己告饒不可!”
“我錯啦......”
到了第三日,一大早,阮清辭又去請安,老太太的房間裡的氣氛不是很好,阮清辭敏銳地覺察到了有些不對。
“報,老太太!”外面跑來一個小廝。
“何事如此驚慌?”老太太怒斥道。
“這個,那個,門外有人來提親!”
眾人:“......”
“胡鬧,提什麼親,這府裡最大的不過是清辭,她是有婚約的人,其他人誰定了親嗎?我怎麼不知道?”老太太看向眾人。
眾人都不吭聲。
汪氏打著哈哈道:“弄錯了吧,我們家如月才十三歲,二爺家如煙也和我們同歲。”
老太太瞪了她一眼,她頓時閉嘴。
小廝顫顫抖抖地說:“不是,是大小姐,是前面門房家老孟的兒子孟大頭來求娶大小姐!”
眾人:“.....”
“不是吧,那個孟大頭是個呆頭鵝,他怎麼會求娶大小姐,大小姐,天哪,是清辭呀!”汪氏驚撥出聲,說完又用手帕捂住了嘴。
阮清辭冷笑,這是又開始了嗎?
“針對你的大戲又開始了。”手環及時上線。
“大小姐勾搭小廝,古來有之,這套路比較老。”阮清辭動了動嘴唇,還是忍不住和翠花吐槽起來。
“胡鬧,門房老孟是昏了頭了嗎?阮川去把他叫來。”老太太發威。
“老太太,老孟就在門外。”阮川及時回應。
阮清辭嘆口氣,這接下來的故事情節她都能想出來.
總之是,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她就和孟大頭看對了眼,然後私定終身後,發誓一定要嫁,於是,孟大頭回去咬牙發誓,一定要娶大小姐。
果然,老孟頭的說辭幾乎和她想的一樣,翠花就差沒笑出豬叫聲。
“老太太,請你給我們家大頭做主,大頭因為思念大小姐,現在在家裡不吃不喝已經好多天了,求老太太成全呀!”孟老頭不停地給老太太磕頭。
老太太陰沉著臉看向阮清辭:“你解釋解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太太,我這裡還有大小姐和我們家大頭私定終身的信物。”孟老頭捧上一塊玉佩。
阮川迅速接過來遞給老太太,老太太接過玉佩看了一眼,哼了一聲把玉佩砸向阮清辭。
玉佩就要飛到阮清辭的臉上時,突然噹啷一聲就掉在了地上,眾人本來提起來正準備看熱鬧的心,唰地一下都落入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