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怎麼下意識就用了“勾搭”這個詞?
呃,好像也沒毛病,這兩人看起來,周越顯露出攻擊性。至於老徐,特麼地……
不忍直視了。
想到他多年的兄弟可能是下面那一個,秦遠的內心裡,一萬頭羊駝撒著瘋呼嘯而過。
“咳咳——”
回過神的第一瞬間,他挑起唇角,神情古怪地說章:“要不我再回去抽根煙?”
得壓驚啊,天……
不是他大驚小怪,實在這狀況,太挑戰認知了。
話落,他轉身就要走。不但他要壓驚,還要給老徐一點時間組織說辭好找回場子。
“秦遠。”
身後,徐夢澤的聲音,叫停他步子。
秦遠無奈,只得轉身面對兩人,與此同時,他臉上的表情已經變得十分自然了。不自然不行啊,兄弟幾十年,這種場合,他得給老徐留著面兒。
至於徐夢澤,早在門聲響起的時候整個人便僵了。一句話喊出口,他想解釋,又發現無從出口。
此情此景,越描越黑。
解釋?欲蓋彌彰還差不多。
他大腦發懵,勉強找回理智的時候,順手拿了擱在手邊的煙盒,嗓音幹啞地說章:“在這兒抽就行了。”
話落,指尖一挑,將幾根煙遞到秦遠手邊。
“……”
默默地拿了一根塞進嘴裡咬住,秦遠拿了打火機,低頭間,給自己點著了煙。
徐夢澤見他抽,索性給自己也拿了一根,含在唇間。
心裡的情緒,複雜的無法用語言形容。餘光瞥一眼右邊的周越,他倒好,坐回了自己位子上,低頭涮菜吃,一副神情自若的冷靜樣子,好像完全沒意識到,這一切,都是因為他撩騷而引起的。
“咳——”
一根煙抽完,秦遠又咳了一嗓子,順手將煙蒂摁滅在手邊煙灰缸裡,挑唇低聲問了一句章:“你們這,什麼時候開始的?”神情自然,目光落在徐夢澤臉上。
最初的心潮洶湧過後,一根煙壓驚,徐夢澤看向他的時候也能展現出鎮靜神色了,扯唇淡笑一下,回答說章:“多半年了。”
他這話一出,正吃菜的周越抬起臉看了他一眼。
這人,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