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我不知您何出此言?這木牌乃族中長輩交於我們,說憑藉此令牌,即可入秘境探險尋寶。你們現在這般刁難我們,是為何意?莫不成是見我族中長輩沒來,無人撐腰,就想反悔,不讓我們進去不成?”
早在青門宗弟子舉劍的時候,就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現在聽白玖希這麼一說,都皺起了眉頭。
雖然他們希望進入秘境的人越少越好,但他們也看不過這等欺軟怕硬的行為。
“五長老,青門宗當初既然以進入秘境的資格作為交換,就該遵守規則。”一個參加當日婚禮,目睹發生之事的人站出來幫著說話。
“就是,青門宗好歹是東衡第二大宗門,總應該知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的道理。”
“你忘了,她們都是女子……”
“女子怎麼了,你瞧不起女的?”一個女修煉者不悅的質問道。
“沒沒沒,我哪兒敢啊。”說話的男子連忙認慫,並未打算得罪在場的所有女性。
女修煉者冷哼一聲,“我們女子也是懂得一諾千金的,你別因為少數人的做法,就以偏概全,汙衊我們女子。”
“對對對,你說的對。”
女修煉者的心情這才好了些。
五長老那邊的狀況就很不樂觀了。
一張臉跟個調色盤一樣,綠了紫,紫了黑,來回變化。
“你們……”聲音無比低沉,透著濃濃的殺氣。
說話最活躍的幾個人的同伴,連忙從後面拽了拽他們的衣服,低聲提醒他們,“別說了,你沒看青門宗的人都生氣了嘛。”
“別作死,萬一她們不讓咱們進入秘境了怎麼辦。”
幾個人瞟了眼五長老那邊,連忙抿著嘴,不敢發出任何動靜。
四周安靜下來,五長老也稍稍冷靜了一些。
“大家不要被他人迷惑了眼睛!”
雖然是對眾人說的,眼睛卻始終都死死的盯著虞向晚他們。
“我們青門宗說來算數,既然答應和各位共享秘境,必定不會反悔。我之所以不讓,是因為他們拿的木牌,是我給我外甥的,拿著那木牌,不但能進入秘境,還能進入我青門宗!”
“這木牌我外甥向來都是隨身攜帶,可如今,卻是他們四個我見都沒見過的陌生人拿著,我自然是要問清楚的!”
眾人頓時瞭然,紛紛倒戈。
“噢!原來是這樣。”
“我就說青門宗好歹是三大宗門之一,不會自毀名聲。”
“秘境中充滿了機遇,誰不想進啊。早該想到會有人為了進入秘境,盜取木牌的。”
“咱們人本來就挺多的,秘境裡寶物是多是少也不清楚,現在還要有不相干的人進入,那可不行!”
立馬就有人對著五長老喊道:“五長老,你可得嚴加盤查,不能讓便宜了外人啊!”
風向倒向五長老,五長老眉頭舒緩了不少,語氣也平和了,“自然,我青門宗定會按約定行事。”
安撫好眾人,再看向白玖希四人時,五長老的臉色又冷了下來。
“所以這木牌,你們究竟是從何處而來!我的外甥又去了哪裡?!”
馬康安的師父因為傷病纏身,整個宗門都忙著尋找救治之法,無暇理會婚禮,所以並沒有進入秘境的資格。
還是馬康安求了她半天,她沒辦法了,才和幾個長老商議,最後同意他帶著幾個小輩前來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