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痕這個人最大的特點就是恩怨分明!武當四俠差點把他坑死,在萬安寺張無痕沒捎帶手把他們四個幹掉算是仁至義盡了!現在還要讓他去幫他們四個破除魔障,真當張無痕是有道君子嗎?
張無痕沒再理會張三豐,與張三豐錯身而過。張三豐眼尖,突然瞧出了什麼,他道:“你背上的劍……”
“淑女複君子,九霄道玄經,逍遙王一世,初見太極形!”張無痕唸叨了四句,又說道:“有些事錯過了就是一百年,張真人應當好之為之。”
張三豐一臉無語!
下了武當山,張無痕複還漢水,乘坐客船往東而去。
幾日後,回到了江浙,一日馬程,回到了溫州。結果在自己所居住的家裡,此時已經空無一人。
桌椅板凳亂成了一團,顯然是被人惡意闖入,肆意翻找過了一樣。張無痕摸了摸一個木頭腿腳,他認出了這是他睡覺的床。
見張無痕回來,鄰近的人自來告訴張無痕。
那天張無痕走後的第二天,就有一大隊溫州府兵馬過來抓人。幸虧周半仙的輕功造詣已然不低,見機不對,利馬帶著姜雅破窗而出。
溫州府的兵馬?張無痕利馬在腦海中連貫了起來了。這讓他怒火中燒,恨恨不已。
自己做人都這麼橫了,居然還有人敢欺負自己。
太過分了!
隨即出了家門,直往溫州府而去!
溫州府衙坐落在溫州城正中心,時任溫州知州乃高中科舉的漢人出身,當了幾十年的官了,在老百姓心中褒貶不一。
張無痕輕而易舉的跳入了府衙之內。雖府衙中來往巡邏的兵丁將官不在少數,可對張無痕來說,跟一堆空氣沒什麼區別。
隨手抓了一個僕人家丁,張無痕問:“知州老爺睡在哪裡?”
家丁哪敢不說,定了定神,就詳細的說了知州今晚睡的房間,以及跟哪個小妾睡覺等等!要不是張無痕等不及把他打暈,這個家丁能把他知州老爺啥時候開始啥時候結束都能如實相告。
不費吹灰之力就從一處窗戶中飛入,張無痕看那床上隱隱有兩個交叉的人影在晃動。還不時發出張無痕從來沒聽過的喘息聲。
張無痕還有很多東西要學啊!
一走到床邊,張無痕抬起一腳,狠狠踹在了床沿上。看狀態應該吃了不少的藥了,整個床啪塌一聲,全塌了!
這一聲,外面守夜的人多少都能聽見,可這知州老爺磕了不少藥,打算今晚跟自己最喜歡的小妾大戰通宵,所以早早把下人打發走了。
如今知州大人痛的想叫人,也是空費氣力。
張無痕正眼都沒看全身赤裸的女人一眼,這倒不是他有多麼正人君子,而是他壓根沒這個概念。別看平時叫的挺歡,那是因為他壓根不會。他拿手的殺人,他就從來沒吹。
見知州大人慾要跑,張無痕一指點了他的xue,然後跳上了床,蹲在床沿上。他道:“你派人拆了我的床,我現在踹了你的床,不過分吧!”
知州大人哆哆嗦嗦的不說話。
張無痕道:“問你個事!”
知州大人點了點頭!
張無痕道:“我平時對你不錯吧!在你地界上,我不偷不搶不殺蒙古人對不對?你說我都這麼當順民了,你幹嘛還要欺負我?”
知州大人有點蒙圈!他也算一方諸侯的人物,平時欺負個人,很合情合理啊!
不說話?當張無痕說的是假的?張無痕抬手一巴掌呼過去,“拆了我的床,破了我的桌子,毀了我的椅子,砸了我的櫃子……”一邊說一邊呼耳光,打的知州大人滿口是血,口齒不清的喊:“別打了,別打了!”
知州大人道:“大俠好漢,你到底是誰啊?本官若有行政失措的地方,本官利馬改,利馬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