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娶妻?”
空相:“自幼出家!”
“沒老婆啊!那我沒什麼可問了!”張無痕悻悻然的回去了。
殷梨亭:“……”
……
空相隨眾人到了武當派內,武當派弟子見殷梨亭成俞三爺一般模樣,盡皆傷心不已。倒是殷梨亭本人,跟張無痕混了一個來月,潛移默化之下,反而看開了許多。
殷梨亭被人抬入內堂,他原本想帶張無痕一起進入,可又想了想,微微嘆了一口氣,將想法作罷!殷梨亭豈會不知,他這個師侄隱姓埋名換身份是為了何!如果是以前,殷梨亭必定不容張無痕有報仇的念頭,因為張無痕的仇人是五大派,他一動,必定掀起江湖上的血雨腥風。
可現在,殷梨亭有些默許了!起碼,他自問不會把九霄的身份,告訴他師父張三豐。
張無痕與空相到了武當派,自有迎客道人上前招呼,他道:“道長與大師遠來辛苦,請移步敝觀奉茶。”說著在前引路。
空相除下腰間戒刀,交給了另一名道人,以示不敢攜帶兵刃進觀。張無痕依依不捨的也遞出了君子劍。雖說這也是他的家,可他現在是以客人的身份回家,如果出了意外,他家人沒收了他東西怎麼辦?
倆人在紫霄宮三清殿奉茶,沒有主人家說話,這二人也不敢亂動。
張無痕就像在自己家一樣,捧起茶就喝,看空相沒動,順便把這和尚的茶水也給喝了。
是吧!肥水不流外人田!
空相壓根沒在意這些細節,只是一臉焦急的等著,手腳微顫,顯得心裡急是緊張焦慮。
張無痕什麼人性,看別人這麼難受,他能不上去推……幫一把嗎?
“淡定一點,有什麼可慌張的,又不是被滅派了,我都還沒動手……”張無痕說道。
他這一說,那空相就是一震,猛的一轉頭,眼光中帶著狠戾的殺機,死死的盯著張無痕。而張無痕也不是善男信女,別人對他起了殺心,那他回敬的便是比死更可怕的氣息。只見張無痕慢慢收起笑容,眼神中迸發出比空相狠戾百倍的殺意。
只過了幾息,空相便收回了目光,轉過了頭去。此時,他倒是不顫抖手腳了,心也彷彿安定了許多。
張無痕嘿嘿一笑,指著空相左手邊的,放在茶幾上的東西道:“和尚,我見你一直拎著那布包,裡面裝了什麼,想必是什麼不錯的寶貝,拿出來讓貧道長長眼。”
“便是給張真人看的東西!”空相道。
張無痕道:“那先讓我看看!”
“阿彌陀佛,不成不成!”
“你跟我還客氣什麼,又不是什麼外人”說著話,張無痕站起身就去拿。這家夥拿別人東西的時候,從來不拿別人當外人。
空相一揮衣袖,捲起一股大力。張無痕手掌揮揮,輕易化解了。
空相一手按在布袋上,張無痕一扯布袋,便扯了過來。這兩下較量,這空相內家修為,顯然不如張無痕。
張無痕搶到布袋,欲要開啟看看。那空相一手抓來,想要搶過布袋。張無痕轉身躲過,空相腳下一縱,身法極動。
張無痕跑出了紫霄宮,正好開啟了布袋一看,一聲:“臥槽”,下意識的就向天空一拋,像是丟什麼惡心的東西,一眨眼就被扔不見了。
那布袋的東西著實嚇了他一跳,裡面裝的東西,正是以龍爪手對張無痕的鷹爪手,最後打的難解難分的少林空性頭顱。
張無痕不會認錯,那空性鼻歪眼斜的,正是被他揍出的結果。對於自己下手的分寸,張無痕還是比較有手感的。
倒是苦了空相,千裡迢迢抱著頭顱過來,還沒見到正主呢,就被張無痕這個混蛋扔出武當山了。
耳聽那空相再次撲來,張無痕道一聲:“如此汙穢之物,如何上的這道德之殿乎!”
空相大怒:“這是我空性師兄,慘死於魔教之手,我正攜此物給張真人,望張真人能救武林一場浩劫,你你你……”
“這樣啊!你看你也不早說,你看我手滑了吧!!”
手滑能滑那麼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