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看,別人就不想看啦!”
“還t推了”
張無痕這麼牛逼的高手,硬是沒擠進去。給張無痕氣的,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他化掌成爪,抓著一人肩膀就往後面扔……
沒多久就闖進了中心地帶。顧不得其他門派掌門的驚恐,張無痕看著曾阿牛嘴角已經溢血,知道已經挨過一掌了,他趕緊上去,用手指戳著他肩膀道:“你是不是傻,你是不是傻,你是不是傻……”重要事情說三遍,張無痕道:“這幫明教的人跟你有什麼關系,我跟你什麼關系,當初老子被滅絕老賊尼欺負的時候,你丫怎麼不站出挨人家三掌,老子還是你內家表哥呢!”
曾阿牛完全被說糊塗了,他道:“道長,你說什麼?”
“別跟貧道老子裝糊塗,老子貧道告訴你,你想死,不用滅絕動手,貧道就先弄死你!”張無痕顯然也被氣糊塗了。
這邊還在吵鬧,那邊滅絕等不及了。聽得滅絕師太對三名弟子道:“將一幹妖人的右臂全都砍了。”
那三名女弟子應道:“是!”挺劍走向銳金旗眾人。
曾阿牛一把推開張無痕!
張無痕一看,丫被人打吐血還這麼有力。
曾阿牛忙道:“你……你說我受得你三掌,就要放他們走路。我……我挨過你一掌,還有……還有兩掌。”
滅絕師太擊了他一掌,已試出他的內功正大渾厚,絕非妖邪一路,甚至和自己所學頗有相似之處,又見他雖然袒護魔教教眾,實則不是魔教中人,說道:“少年人別多管閑事,正邪之分,該當清清楚楚。適才這一掌,我只用了三分力道,你知道麼?”
曾阿牛知她以一派掌門人之尊,自是不會虛言,她說只用三分力道,那便是真的只用三分,但不論餘下的兩掌如何難挨,總不能顧全自己性命,眼睜睜讓銳金旗人眾受她宰割,便道:“在下不自量力,再受……再受師太兩掌。”
吳勁草大叫道:“曾相公,我們深感你的大德!你英雄仗義,人人感佩。餘下兩掌千萬不可再挨。”
滅絕師太見蛛兒依偎在曾阿牛身旁,嫌她礙手礙腳,左手袍袖一拂,已將她身子捲起,待要往後擲出去時,忽覺胸口猛然受了一擊,倒退摔在地上。
張無痕一把接住蛛兒,他冷冷的道:“老賊尼,你將姓曾的打成怎樣,只要不打死我都不與你為難,可你若動蛛兒一根毫毛,我就殺你門人弟子洩憤。”
張無痕知道,曾阿牛是鐵了心了要救下這銳金旗,自己再勸說也沒有用。還不如給滅絕一個警告。
打的滅絕一掌,張無痕並沒用上太大的力。畢竟四大派圍在這,自己固然不怕,可曾阿牛和蛛兒決計保不了。
滅絕站起來,目光死死盯著張無痕,倚天劍在手,看架勢隨時會動手。
張無痕不甘示弱,同樣冷冷的回擊,附帶一絲嘴角的笑意。他底下食指對著周女郎,只要滅絕敢動手,他肯定第一時間幹掉滅絕的寶貝徒弟。
滅絕自然瞧的清楚!
“哼!”滅絕重重的哼了一聲,走到曾阿牛身前,道:“還有兩掌,接招吧!”右手一起,風聲獵獵,直襲曾阿牛胸口。曾阿牛這一次不敢伸手抵擋,身形側過,意欲避開她掌力。
滅絕師太右臂斜彎急轉,手掌竟從絕不可能的彎角橫將過來,拍的一聲,已擊中他背心。他身子便如一捆稻草般,在空中平平的飛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下,動也不動的伏在沙裡,似已斃命。
滅絕師太這一招手法精妙無比,本來旁觀眾人都會喝彩,但各人對曾阿牛的俠義心腸均已忍不住暗中欽佩,見他慘遇不幸,只有驚呼嘆息,竟沒一人叫好。
蛛兒拉著張無痕的手道:“你快去看看,去看看啊!”
張無痕胸有成竹的說:“就滅絕這兩下子,且打不死他呢!”
眾人聞言,皆是驚愕!都把目光轉向滅絕,想讓她出來反駁一下。哪知滅絕裝作沒聽見,只是盯著倒在地上的曾阿牛。
過了片刻,只見曾阿牛背脊一動,掙紮著慢慢坐起,但手肘撐高尺許,突然支援不住,一大口鮮血噴出,重新跌下。他昏昏沉沉,只盼一動也不動的躺著,但仍是記著尚有一掌未挨,救不得銳金旗眾人的性命。
張無痕好像猜中了大獎似的,手舞足蹈起來,並大聲道:“看看,我說什麼來著,滅絕就不行……”
他這麼一開心,蛛兒狠狠踩了他一腳,他這麼一說,最後一掌滅絕老尼還不用上死力氣啊。
曾阿牛起來打坐療傷,滅絕老尼自持身份,不願去打擾他。張無痕卻幫著滅絕說話道:“老尼姑,還等什麼,打他呀!去,去打死他。我都等不及了。”
蛛兒聞言,狠狠在他小腿上踹了一腳,厲聲道:“給我閉嘴!”
張無痕委屈的唔了一聲,一轉頭,搖頭晃腦的走出了人群,一邊走一邊道:“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