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在前面的兵士,還未舉動長槍,就被張無痕的長劍挑破了喉脈。
這是快劍!沒有任何劍法路數的劍!殺人不用第二招,如果用了,那就……再說吧!
層層士卒圍過來,沒有一個人擋住張無痕的步伐,他一直掉在蒙古監刑官二十步之遙。
“快,快保護赤元大人”
原來這家夥叫赤元啊!殺人,也需要知道殺的人是誰對嘛!
裝甲重兵齊圍而來,攔在了赤元和張無痕的中間。張無痕用了兩招,破開他們的盔甲,再了結他們的命。
可這樣,也讓赤元跑出了五十步距離了。
張無痕一腳踩在裝甲重兵的頭上,閑庭信步的向赤元走去。
“舉槍”
密密麻麻的槍舉過頭頂,妄想以這種辦法阻擋張無痕前進!誰知張無痕只是用腳尖輕輕點在槍頭上,便如履平地的走過去了。
別忘了,他輕功的造詣,也是奇高。恐怕已經與創出這種輕功的人一般比肩了。不過,也就如此了。武當不是沒有特別厲害的輕功功法,單單是名頭最響亮的梯雲縱,其等級還在百步輕影之上。只不過,張無痕沒接觸過,也就沒學過了。在武當,恐怕只有他一人,讀了整個道藏閣的經書,卻沒習得一門較為厲害的武當武功。看他使來使去就知道了,只會一套武當入門的劍法。
武當的梯雲縱,少林的一葦渡江,天山派的踏雪無痕等等,都是一等一的絕學輕功。有名頭響亮的輕功,也有十分厲害卻不為人知的輕功絕學。這個江湖很大,大到或許有隱世高人能打敗武當張三豐一樣。
此時的張無痕,蒙古大軍中無一人能糾纏於他。張無痕也從不與大軍硬打,他不想浪費時間打,就這麼輕輕的躍過去了,沒有人能攔得住。
自古以來,都是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尤其對待遊俠劍客,這幫人向來是打的過就打,打不過就跑,朝廷還不容易抓到他們。一不留神,這幫遊俠就是殺官以洩民憤,開倉以濟貧民,嚴重幹擾地方的行政措施,破壞了朝廷在地方上的光輝形象。
但話又說回來,若天下昭昭,又豈需俠士存乎?
赤元快跑到了城門時,對著守門士卒一邊跑一邊喊,等我出了城就關了城門。原來,他會說漢語,而且說的還挺地道。
守城士卒哪敢不聽,這可是蒙古大爺,聽說還是皇親國戚。連知州大人在他面前都是孫子,何況他們這幾個小螻蟻。於是有幾個人上去攔著張無痕,又有幾個人等赤元一出了城門,就馬上關上大門。
赤元跑出金州城,回頭看一眼,沒見到張無痕,他累的快虛脫了,恨恨道:“總算把你甩掉了,等著吧!張無痕!等我回大都,調集一批高手過來,必定夷平武當派。”
他剛一說完,發現自己跟前站著一個人。他抬頭一看,是張無痕。
張無痕笑了笑,一劍而去,切斷了赤元的人頭。在他掉落下來之前,抓著他頭發,接住了。
三步兩步,踏上了城牆。將赤元首級掛在一條竹竿之上,然後站在城牆上面,一邊提著竹竿,一邊俯視著整個金州城。
在排程軍隊的蒙古將領,心有感應一般,猛然抬頭,眼神焦聚,一股從靈魂中滲透出來的冷汗,浸濕了他的後背。那赤元大人,死了!
“全城人給我聽著,聽不懂的也給我聽著,戰爭結束了!”一聲響徹雲霄的話,入到整個金州城所有人的耳裡。
所有人罷了手,遠遠的,齊齊的看向只有一點大小,站在金州城樓上的張無痕!
統軍將軍不想理會張無痕的話,雖然張無痕渾厚的聲音刺痛了他的耳膜,可他身為蒙古大軍的統帥,為何聽一個逆賊的話。不待他下令繼續打時,只見張無痕將赤元的人頭拋到空中,然後……
赤元的人頭,“轟”的一聲巨響,爆炸了!
統軍將軍呆呆的看著,接著他下令:“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