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沖向前一步,殷無祿冷笑道:“何掌門,我家小公子畢竟是武當派張真人的徒孫,這裡又是武當派的地界,你真要將昆侖派和武當派至於不死不休的地步嗎?況且我天鷹教教主暫無內孫,對兩個外孫極為在意,二公子所用的武功正是我教絕學鷹爪功,我教主如果知道,他最愛的外孫喪命於你手,你昆侖派有實力抵擋的了武當和天鷹教的攻擊嗎?”
何太沖沉默不語!
殷無福,殷無祿冷笑兩聲,抱起張無痕下去了。何太沖的武功在此時此地,算的上最高的了。連他都不敢再出手,那崆峒派和華山派,還有膽子出來挑釁嘛!
……
梅花鎮的大戰,很快傳到了武當派。原本武當二代弟子,七俠都在盞燈結彩,裝飾武當的門面。
隨著源源不斷的江湖人士上山,梅花鎮的情況也傳過來了。
原來大鬧梅花鎮,獨挑四大門派、及各大江湖人士的,居然是叫張無痕。這讓武當六俠面面相覷。宋遠橋作為武當派大師兄,師父閉關時期,武當派全有他這個大師兄做主。
本來聽說有人在梅花鎮,和昆侖派起了沖突。他還想派哪個師弟出去看看。他不想在師父百歲壽辰這天,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以免壞了師父的心情。
可沒想到,會是他五弟的孩子。
“大師兄……”張翠山欲言又止道。
“五弟,你剛回來,舟車勞頓,元氣未複。你放心,我讓六弟去,必能保得無痕孩兒的安全”宋遠橋道。
宋遠橋的本意是,張翠山身具金毛獅王謝遜的下落,今日江湖中人前來拜壽,多半都是為了謝遜。如果張翠山離開了武當派,在外面和別派起了爭執,那他這等師兄弟可救援不及。
殷梨亭拍著胸膛道:“五哥盡管放心,我定保得無痕孩兒無恙歸來。”
張翠山心道,六弟的武功已不弱於他。若他出手,江湖中人再多,也要顧及武當七俠的名頭。想到此,張翠山握著殷梨亭的手道:“拜託六弟了。”
……
殷梨亭一人一劍,極快的往山下趕去。還沒到山腳,便被兩人喊住。
“可是武當殷六俠?”
殷梨亭止住腳步,看了幾眼便上前抱拳行禮,道:“在下殷梨亭!”
“見到你太好了”這人急忙從身後轎子中抱出一小孩來,他道:“殷六俠可知他是誰?”
殷梨亭心思極快,見昏迷的小孩有幾分他五哥張翠山的影子,他哪還不明白怎麼回事,急道:“是無痕孩兒?”
“正是,正是!”殷無福道:“小公子被四大門派圍攻,上百江湖人士追殺,大戰梅花鎮……”殷無福把他知道的說了一遍。
殷梨亭把手號脈,明白這兩人已經輸過真氣為張無痕療過傷了,只是他傷勢太重,這兩人不敢再多渡入真氣。
“兩位救我師侄於危難之間,於我武當有大恩,不知兩位是何門何派,他日我武當必定登門拜謝。”殷梨亭說道。
殷無福,殷無祿哈哈一笑道:“他是主,我們是僕,何來大恩一說。”
見殷梨亭依舊疑惑,殷無福道:“天鷹教教主座下,紫薇堂殷堂主之下無福,這是我兄弟叫無祿。”
一聽是天鷹教的人,殷梨亭擔心去了一半,高興也去了一半。是天鷹教的人,必不會在他師侄身上動什麼手腳,所以不必太過於擔心。反而他是不喜天鷹教,即便已經接受殷素素了。他道:“兩位何事上武當山?”
殷梨亭如此問,是想如果沒有要緊之事,那他可以獨自帶著張無痕便可回,讓他們不用再上武當派了。
殷無福,殷無祿也是經驗老道的江湖中人,哪能聽不出殷梨亭的話,殷無祿道:“此次而來,一是為張真人祝壽,二是為見我家小姐,以寄教主之相思。”
聽他們這麼說,殷梨亭不好再多說。只得與他們一同上武當。
一到紫霄宮,殷素素便抱著張無痕痛哭不止,連說我苦命的兒,苦命的兒呀!張翠山在一旁勸道:“素素,還是先帶無痕去內堂見師父吧!無痕傷勢太重,先讓師父看看。”
殷素素一聽,止住了哭泣。說道:“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