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連旁邊的若寧都能感覺得出來，卡爾此刻好像有些虛弱？
就好像是，剛剛透過大時鐘來推演宇宙的那般操作，不僅大時鐘消耗能量極大，卡爾本身也消耗極大一樣。
但沒過多長時間，卡爾就又恢復正常了。
再次變得像沒事人一樣的卡爾，又接著緩緩開口道：“這是目前三角體在已知宇宙的大致分佈資訊，收拾這些，華燁應該可以。”
“告訴他，如果他還想繼續得到我的支援，現在最好乖乖按照我說的做。”
“之後，他回他的天使之城，當他的新諸神之王；我達成我的理想，我們各取所需……”
卡爾的語氣雖然還是很平淡，也看似無所謂。
但是，也可以感受得出來，現在他還不是很想捨棄華燁這顆，他已經付出了許多沉沒成本的棋子。
因為，已知宇宙除了華燁之外，好像也真的沒有誰，能夠再適合並且有資格成為他的棋子了。
所以，他才在若寧面前稍微展露了一番，也是他頭一回在他人面前展示大時鐘的強大。
他剛剛所謂的大時鐘透過資料形式來模擬宇宙，儘管部分地方在對若寧解釋的時候有誇大的成分，畢竟他根本不可能拿得出，足以大時鐘計算整個已知宇宙的能量。
大時鐘的算力固然變態，不過那只是建立在有足夠能量支援前提下的。
但是，他透過這種方式，瞬間就獲知到了三角體此刻在已知宇宙的分佈，卻是真的。
也就意味著，即便是三角體中的那些所謂強者也來到了已知宇宙，同樣在他面前是無所遁形的。
“我會極力勸阻他的。”
沉默了片刻，若寧也終於不再去為華燁進行任何言語遮掩。
因為，剛剛卡爾的操作是真的把她鎮住了。
這對她來說，也簡直是太超標了！
而華燁又是什麼德性？
她當然很清楚。
如果不是有她一直極力幫助，又促成了與卡爾合作，華燁連復出已知宇宙都不太可能。
所以，見識到卡爾超標的手段後，讓她選擇去相信華燁能夠自己起飛，和讓她選擇繼續爭取卡爾的支援，她當然會毫不猶豫選擇後者。
隨後，她就帶著重重的心事，離開了死歌書院。
待若寧離開後，卡爾身上的氣勢才突然一洩，直接癱倒在自己的座椅上。
“我神，你怎麼了？”
剛好在這時進來的斯諾，當他見到卡爾居然會有虛弱姿態，也頓時慌了神。
不過，卡爾卻是擺手對他說道：“我沒事，只是剛剛強行使用了大時鐘一部分，目前我駕馭不了的能力，才導致我的精神稍微有些受損罷了！”
看樣子，剛剛若寧感覺並沒有錯，他的那些操作雖然確實看著很牛逼，但卻也也讓他損耗極大。
只是，有若寧在，他才不得不露出短暫的虛弱姿態後，又迅速裝作像沒事人一樣。
“讓你去辦的事情都如何了？”
擺手表示自己沒事之後，卡爾才接著問道。
“回我神，目前冥河星系中各大獸體文明能宇航作戰的共有百餘個，現在皆已準備就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