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輸給了滬市那邊,依然執著,另闢蹊徑,終於搞出了運8。
沒想到,婆羅洲那種沒什麼存在感的地方,與運輸機結合起來,能玩出這麼多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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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杜飛的想法,他也相當贊成。
能把幾千公里外的水果,擺上人民的餐桌,不正是一種先進。
說完這件事,杜飛才開始彙報跟武庭見面的情況。
其實也沒什麼新鮮的,杜飛就是有些好奇,上面會有什麼措施。
結果朱爸輕描淡寫道:“有什麼舉措,就先放著唄,難道真跟阿美莉卡連手?再說,上半年他們貿然行動,吃了一個大虧,損失十來萬人,估計今年明年都不會有大動作,現在就看阿美莉卡想什麼時候走了。等他們一走,估計南越就夠嗆了。”
杜飛點了點頭,心裡卻有些糾結。
如果阿美莉卡走了,越果恢復同一,回到原先的軌跡,到時候難免又要一打。
可如果阿美莉卡不走,繼續維持現在的局面,等於讓他們在南洋留下一根釘子。
現在是沒什麼,日後卻是個大麻煩。
在杜飛看來在,最完美的情況是,阿美莉卡走,南越保留著。但這種情況基本不可能了,就像他跟喬治說的,南越已經爛到根子了,頂不住的。
想來想去,杜飛索性不想了,這種事輪不到他操心,擔心這個不如把眼前的事做好。
尤其是運8的生產線,目前年產三十架肯定不行,即使產量翻倍也不夠。
最好明年上半年就把兩條水果航線搭建起來,杜飛現在是猴洗孩子不等毛幹,恨不得立刻造出一百架飛機。
等杜飛走了,朱爸看著桌上的紙殼箱子裡的大芒果,呵呵一笑,對門外道:“小趙~”
警衛員推門進來。
朱爸努努嘴:“把這個拿上,咱送禮去~”
杜飛從朱爸那裡出來,直接去找朱婷報到。
這次在朱麗那裡搞出人命來,肯定不能瞞著朱婷,這事兒也瞞不住,必須拿出態度。
來到朱婷單位,外人禁止入內,只能在門衛通知朱婷下來。
杜飛站在辦公樓的一樓,對著一面大鏡子整理了一下儀容。
這個年代,一般單位一進門都預備一個這樣的大鏡子,上面多半用紅筆寫著字,是什麼事情的紀念,或者哪個單位送的,再或者是哪天買的。
正在這時,隨著“嘎達嘎達”的皮鞋踩著地面的動靜,朱婷從樓上下來。
看見杜飛白了他一眼,走過來道:“回來了?”
杜飛早就料到不會有好臉色,朱麗那邊應該已經說了。
湊上去嘿嘿道:“姐,我想你了。”
朱婷撇撇嘴:“你還想我?在外邊可風流了,還能想起我來?”
杜飛臉皮多厚,別說有心理準備,就是沒有也不帶慌的,不接朱婷的話茬兒,拉住她的手,只說多想她。
朱婷甩了一下,沒甩開也就作罷了,沒好氣道:“你少給我耍流氓,在單位呢~你等下班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杜飛心裡鬆口氣,至少頭一關算是過了。
有個詞叫齊人之福,但還有一個叫齊人非福。
杜飛算是知道了,啥叫享什麼福就得挨什麼打。
等到晚上朱婷下班,先回機關大院看了朱媽和孩子,隨後就把杜飛帶回了倆人的小家。
一進屋就惡狠狠的掐著杜飛腰上的肉,陰陽怪氣道:“我說在怎麼一走就不回來了,原來是陷在那邊的溫柔鄉了。”
杜飛連忙求饒,求著求著倆人又糾纏在一起。
……
第二天,朱婷自作自受,沒能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