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愛他這個人,還萌生出了更多的慾望。
杜飛只當視而不見。
直至這天下午,杜飛正在辦公室打哈欠。
春困秋乏,一點不假!
到了四月初,天氣越來越暖和,人也跟著愛犯困。
雖然犯困,但真要睡覺也睡不著,尤其趴在辦公桌上是真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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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飛沒精打采的,心裡卻想著陳方石那個老傢伙。
昨天晚上,他去了一趟什剎海的大院。
原想跟陳方石商量商量這次去香江的策略辦法。
卻沒想到,那邊早就人去樓空了!
屋裡收拾的乾乾淨淨的,陳方石的重要東西都帶走了,只剩下一些書籍和笨重的東西,還有一封信。
杜飛拿著那封信,看著信封上用毛筆寫著‘吾弟杜飛親啟’六個字,心裡五味雜陳。
等看完了信裡的內容,杜飛的表情有些古怪。
在信裡,陳方石直言不諱的說明了他為什麼要走,並且說了這次回去香江暫住,至於會待多久,時間暫時未定。
又說讓杜飛保重云云,還說江湖路遠,後會無期。
看到最後,杜飛不知說什麼好。
按道理來說,這個年代出國的確不易。
這次陳方石帶於欣欣母女一走,的確是天各一方,再難相見。
但陳方石做夢也不會想到,杜飛下一步馬上就要去香江。
如果真有心,還真不難找到他們。
只是杜飛也明白,這次陳方石從燕大脫身出來,其實已經是隱居的狀態。
不然他也不會放飛自我,跟於欣欣她媽湊到一起。
現在既然他想走,朋友一場杜飛也沒理由埋怨。
有一說一,作為朋友,陳方石沒有一點對不起杜飛的地方。
同樣的,杜飛對他也算夠意思了。
杜飛心裡之所以有些在意,也只是陳方石的不告而別。
有些人天天見面,就像四合院裡的好些住戶,見面點頭,打著招呼,卻是熟悉的陌生人。
反而陳方石,平時不怎麼見面,一個月半個月見到一回,也不一定能說多少話。
卻能給杜飛帶來自然放鬆的感覺。
當初周鵬在時,周鵬也能帶來這種感覺。
現在周鵬和陳方石相繼都走了,著實讓杜飛有種‘身居鬧市,了無知己’的感覺。
至於其他人,許代茂和柱子都不算,前院的閆鐵成就更不用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