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在隔壁的王松也走出來。
杜飛有些後悔,剛才應該直接讓王松去問。
這段時間野原廣志已經習慣了在這裡回答問題。
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野原廣志敏銳的察覺到,杜飛的問非常重要性,反過來將其作為籌碼。
但杜飛和王參軍根本沒有放他回東洋的許可權。
退一步說,就算有這個許可權,杜飛也絕不會放這個東洋鬼子回去。
說什麼手上沒沾過華夏人的血。
他特麼騙鬼吶!
當年那場戰爭,沒有任何一個東洋人是無辜的。
別說他已經上了前線,踏上華夏的土地。
就是那些在後方,沒有來過華夏的東洋人也一樣。
當他們享受戰爭的紅利,狂熱的支援侵略時,就已經參戰了。
哪怕多付出十倍精力去尋找新線索,杜飛也絕不跟這種人談條件。
杜飛跟王松握了握手:“王哥,這次麻煩您了。”
王松皺眉道:“兄弟,要不我幫你試試?”
他跟周鵬的關係相當不錯,這才提出幫忙。
杜飛道了一聲謝,恨恨道:“這小鬼子瞧出便宜,還想回東洋,早幹嘛去了。”
王松深表認同的點點頭。
當初不是沒給機會,讓你們回去了,你沒走啊!
現在想回去了?晚了!
不過換王松進去,還上了一些手段,也沒審出什麼。
杜飛早就料到。
一來,野原廣志身份特殊,能上的手段有限。
二來,他認定杜飛來找他,問當初瓜分財寶那些人,這個情報的價值不小。
已經被他當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甭管有沒有用,他必須抓住。
開車返回駐地的路上。
王參軍的臉色陰沉,不由得暗暗咬牙。
真要動真格的,他還有許多審訊手段沒用出來。
可惜野原廣志不是他的犯人,不僅審訊手段受限,時間也有限制。
前後攏共就兩個小時,連疲勞戰術都沒法用。
“顧問~”王參軍一邊開車一邊問道:“你還有什麼主意,能撬開這小鬼子的嘴?”
杜飛“哼”了一聲:“這事兒又不是隻有他一個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