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綠色的212吉普車,掛著部裡的牌子,還是嶄新的。
杜飛跟汪大成坐在後座。
一上車汪大成就笑嘻嘻衝杜飛擠了擠眼睛。
顯然明白自己的使命。
同時也更慶幸,當初跟杜飛不打不相識。
否則他哪有機會參加這麼重要的專桉小組。
只要這個桉子辦成了,必定給汪大成的履歷增光添彩。
上車後,鍾俊達冷著臉開車。
王參軍則更老成,坐在副駕駛上,笑呵呵扭過身道:“杜飛同志,我先跟你彙報一下現在桉子的情況……”
杜飛連忙道:“王老哥,您別介,啥叫跟我彙報呀!您是老同志,戰鬥經驗豐富,是我跟您學習。另外……您叫我小杜就行。”
王參軍嘿嘿一笑:“那成,我叫你小杜,你叫我老王。”說著看了一眼開車的鐘俊達:“叫他大鐘或者達子都行,他就這熊色。”
杜飛點點頭,沒在稱呼上糾結,轉而直奔主題,問道:“王老哥,張華兵在日記裡提到,他有個叫‘琴姐’的親戚,就是透過這個親戚介紹,才認識了‘x’先生,這琴姐找到了嗎?”
上次杜飛曾讓派所小張去查,卻沒查到這個琴姐。
原以為這次王參軍他們調查,應該沒問題了吧~
誰知王參軍竟搖搖頭道:“這……暫時還沒查到。我們透過戶籍部門的同志,對張華兵的親屬進行了全面排查,一共發現了三個名字帶‘琴’的女性,但一個已經85歲,另外兩個都未成年,可以排斥是‘琴姐’的可能。”
siuke.
杜飛頓時皺了皺眉。
這個‘琴姐’藏的這麼深嗎?
如果這樣都找不到,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張華兵在日記裡撒謊了,那個琴姐根本不是他親戚,或者是他親戚,名字卻不帶琴。
但他在自己的日記上為什麼要撒謊?
難道他早就料到,會有被捕的一天,提前做好了準備?
想到這裡,杜飛自己先搖搖頭。
如果張華兵真能看這麼遠,他還寫個屁日記呀!
杜飛想了想,又問道:“那張華兵呢?”
王參軍知道,杜飛是問審訊張華兵的結果。
張華兵雖然判了死刑,但現在這種情況,顯然不能執行。
已經被提出來單獨關押。
王參軍苦笑道:“那孫子嘴硬得很,竟然來個徐庶進曹營,特麼一言不發!”
杜飛眨巴眨巴眼睛,差點脫口而出:“給丫的上刑啊,跟他客氣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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