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找小杜的呀~怹家就在後院,擱那門進去,頭一家就是。”
一大爺伸手一指月亮門。
王玉芬道一聲謝,跟姜永夏又往裡邊去。
一大爺轉身回屋,一大媽思忖著,也不洗碗了,跟著回屋裡,小聲道:“老頭子~”衝外邊努努嘴:“剛才這女的找杜飛能是啥事兒?”
一大爺隨口應道:“我哪知道~”
一大媽不依不饒道:“剛才你沒看見,那女的可挺漂亮!比對面那秦淮柔可也不差。”
一大爺一大媽多少知道杜飛跟秦淮柔的關係。
現在一大媽提起秦淮柔,一大爺哪能聽不出言外之意,一瞪眼道:“這事兒可不敢瞎說!”
一大媽不以為然道:“我又不上外邊說去。”
一大爺沉聲道:“那也不行!不知道啥叫禍從口出?萬一哪句話說走嘴了,傳到人家耳朵裡,是不是給自個找不自在。”
一大媽撅撅嘴,沒再回嘴。
一大爺又道:“我跟你說,你還別不服氣,別說是小杜了,現在就是秦淮柔都不好惹。”
“她~~~”
一大媽拉著長聲,頗不以為然。
一大爺道:“老婆子,你還別不信!前幾天三車間劉大嘴,在背後說閒話,編排秦淮柔,結果怎麼樣~”一大爺伸出三根手指頭:“沒過三天,就被糾察隊的找個錯處,發配去掃大街了。”
一大媽一聽,也有點害怕了。
劉大嘴那人她也知道,見天東家長西家短,管不住那張破嘴。
居然真禍從口出了!
“這~這不會是巧合吧?秦淮柔在廠裡有這麼大力度?”一大媽仍有些不信。
畢竟多年的成見,尤其賈東旭死了以後,賈家就剩倆寡婦帶仨孩子。
屬於院裡最底層的,家裡沒有爺們兒,誰都能踩一腳。
要不是賈張氏拼了命的撒潑,拿出‘弄死我也崩你一身血’的架勢,還不知道被欺負成什麼樣呢!
這幾個月的變化,還不足以扭轉人們的固有印象。
一大爺懶得再解釋,撇撇嘴道:“是不是巧合的,反正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與此同時,在後院。
姜永夏把王玉芬送到杜飛家門前,還上去幫著敲了門:“杜哥,有人找~”
杜飛在屋裡剛喝了一口冰啤酒,正要夾口菜吃,心說:“這誰呀?專趕著飯點兒來。”
隨手往嘴裡丟了一個花生米,起身去開門。
門外邊,姜永夏嘿嘿傻笑,旁邊站著一個不認識的,穿著警服的漂亮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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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玉芬也在打量杜飛,不由暗忖:“好俊的小夥兒!”主動伸出手道:“杜飛同志您好,我是東城分j的王玉芬。”
“您好~”杜飛跟她握了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