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三爺用手比劃道:“就在恭王府邊上,恭王府往西是濤貝勒府,隔著一條衚衕,就是慶親王府。”
杜飛微微差異,倒是沒想到,居然離他買的金家大院也不遠。
錢三爺接著道:“現在正門和前殿都沒了,就剩下西邊一路宅子,成了大雜院了。就算大殿裡真有財寶,也早給人挖出來了。”
眾人聽著,也是一陣唏噓。
不過大夥兒都只是當成趣聞,並沒有誰當真。
說完了又是喝酒吃菜,談起了別的事兒。
這一桌直至快一點了才散。
傻柱準備的二十斤二鍋頭,最後硬是一點沒剩!
杜飛沒一直坐到最後,在錢三爺說完了之後,他就借尿遁跑了。
因為跟大多數人不算太熟,也沒人找他。
回到家裡,脫了外套,伸個懶腰。
今天這大半天,天沒亮就起來,來回騎車子就四十公里。
又喝了不少酒,就算是杜飛的體質,也不免覺著乏了。
乾脆直接躺倒羅漢床上,拽過被子就想睡一會兒。
誰知不大一會兒,隱約聽到房門響動。
杜飛也沒睜眼,知道是秦淮茹。
又過一會兒,就覺著臉上熱乎乎的,卻是秦淮茹拿著熱毛巾給他擦擦。
擦完了覺著舒服不少,杜飛也睜開眼睛,笑著叫了聲“秦姐”。
秦淮茹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人家娶媳婦,你跟著喝那麼老些幹啥?”
杜飛聽出是關心他,嘿嘿一笑,伸手一拽,就讓秦淮茹撲倒他身上:“這點算啥,我還能喝一斤。”
秦淮茹白他一眼:“行~你是海量,行了吧。起開,別鬧~大白天的!哎呀……”
在這時候,中院的酒席徹底散了。
傻柱已經喝的人事不省了。
好在賈麗英早懷上了,晚上也不用他洞房。
善後的事兒還是賈張氏幫著張羅,鍋碗瓢盆,桌椅板凳,由傻柱倆徒弟負責送回食堂去。
等都完事兒,賈麗英又跟幫忙的各家大姨大媽一一道謝。
回到家裡,易中海坐到椅子上,長出一口氣:“這傻柱子,終於算是成家了。”
今天易中海也沒少喝,一來心裡真高興,二來難得有機會,跟後勤這邊的大小頭頭坐到一起,至少混個臉熟,以後有事,也好說話。
一大媽抱著小玲兒,坐到邊上,忽然道:“哎~老易,今兒許大茂沒來吧?”
易中海“嗯”了一聲。
一大媽皺眉道:“這許大茂也是,他跟柱子雖然不對付,但這麼大的事兒,連個面都不露,也說不過去吧~當初他跟婁小娥結婚,柱子可是幫著忙活不少。”
易中海道:“我看~他不來挺好,就他跟傻柱,碰到一起,一準嗆嗆。不過,昨天託秦淮茹給拿了一幅緞子被面,也算是禮到人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