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辦公室這些人來說,即便早有心理準備,也都相當震撼。
別的不說,就說楚成,那是什麼出身。
到現在,在糧站還是十一級辦事員,一個月工資才二十五塊錢。
杜飛自個則若無其事,該幹什麼幹什麼。
這個時候最忌諱得意忘形。
等到中午,在小食堂吃完了飯,溜溜達達來到王師傅的修車攤子。
杜飛也算是王師傅的老主顧,看見杜飛來了,頓時喜笑顏開:“哎呦,杜領導您來啦~”
杜飛是空著手來的,明顯不是修車。
上他這來,不是修車,那肯定是買車。
杜飛笑呵呵道:“王師傅,女式腳踏車有嗎?”
王師傅笑容更濃,一臉褶子能夾死個蒼蠅:“您來了,那肯定有哇~您是打算要什麼樣的?”
杜飛一聽,也來了興趣。
“敢情您手裡還不止一臺?”杜飛笑著道:“都有什麼樣的?”
王師傅賊兮兮道:“有一臺二四的小飛鴿,大紅漆,八成新,全原裝,就是……嘿嘿~我也是給人代賣,七十五,您拿走,我可沒掙您的。”
杜飛皺了皺眉,王師傅這兒哪來的全原裝的腳踏車?
十有八九是偷的賊贓。
而且他打算給秦京茹買臺腳踏車代步,八成新的紅色飛鴿小車倒是適合。
不過這臺車子,不用想肯定比之前給秦淮茹買那臺好看。
孔聖人都說,‘有國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
真要把這臺腳踏車買回去,且不說是不是賊贓,會不會有麻煩。
秦淮茹見著一準兒有想法。
憑什麼自個騎著破車子,給秦京茹買個嶄新的?
這是嫌棄自個是破鞋,稀罕秦京茹是黃花閨女?
就像傻柱有什麼事兒,都要跟許大茂比比一樣。
秦淮茹跟秦京茹姐倆,也在互相盯著。
什麼東西,你有我沒有,你好我不好。
倆人嘴上不說,心裡都門兒清。
杜飛如果傻乎乎的把這臺車子買回去,純粹是花錢給自個找不自在。
杜飛立刻搖頭:“這個不行。”
王師傅微微一愣,本以為這臺車子的價格品相肯定能打動杜飛。
至於說是賊髒,一般人買去肯定不行,但到杜飛手裡,總有法子解決。
杜飛道:“那個~還記著我上回買那臺車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