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成望從轉彎抹角處得知米小諾要邊區支教後,大為震驚,瞬間就亂了方寸。這不是向他的計劃宣戰嗎?這不是向他期待的愛情揮刀嗎?
顧成望無法淡定,更無法坐視不管,火急火燎地從湖城飛來江城。
對於突然出現的顧成望,米小諾在大腦裡一遍一遍地問著自己,這到底是不是錯覺、是不是幻覺,這個人怎麼說出現就出現了呢?
那個對於米小諾來說似乎是遙不可及的距離,以及那個隨著時空已經淡去的學長,突然的出現,驚呆了米小諾。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出現。
只是,那個在米小諾心中萬重壁壘的距離,對於顧成望來說只不過是一張飛來飛去的路程。
顧成望又見到了日夜思念的人兒,那恍若隔世般的久遠,令他長長地嘆了口氣。
不爭氣的雙眼,盯著米小諾的每一寸,久久地不肯挪開。還是那個美麗的臉龐,還是那個清秀的諾兒,只是那個瓷白的臉上,似乎是多了一層憂鬱,那層顧成望看不透的遙遠。
如果能揭開那層迷霧,讓時光靜止在此刻的校園裡,多好。就讓他和他的諾兒徜徉在浪漫的校園路上,你深情著我,我深情著你,顧成望貪念著。
顧成望不得不又收攏著貪念,提起精神解決此行的要事。那個打破顧成望計劃的資訊,他急於得到求證,更要尋得成因。他迫切地想要知道米小諾的想法,她的打算,他要根據她的需要調整追求思路,他對她志在必得。
米小諾對於顧成望的從天而降,在驚訝過後,就是無盡的無奈。
米小諾自己都弄不明白,感情的方向在哪裡,那個屬於她的前方究竟是誰在等著她。這個顧成望就一定是明白的嗎?
那個信心在谷底裡躲著,尚未露出攀爬向上的藤蔓。所以,米小諾目前的思維裡,沒有考慮的空間和抉擇的能力。
米小諾感動著顧成望的用心,但是經歷過曲折的她,不敢再輕易做出決定。她總得看清了自已,才能決定自己所要走的路吧。
衝動的事,有過一次,不能再有第二次。
匆匆地,從蘇朗寧那裡走出來,再匆匆地,走進顧成望。米小諾怕對顧成望不公平,那或許是尋求慰藉的投奔,似乎更是一種錯誤的開始。
米小諾不能一錯再錯,她用尚存的理智,拒絕著顧成望。
顧成望再抓耳撓腮地急切,都沒有撼動米小諾的理性。
當然,米小諾因為婚而又分的事而選擇支教,顧成望沒有打探出來。畢竟此事只有當事的兩個人知道,況且,這並不是一件值得光耀的事,也不必人盡皆知。
受傷的米小諾,更不想像祥林嫂那般,將傷疤揭給他人看,包括媽媽。所以,她自我療理著,慢慢地在苦澀中抽絲剝繭。
顧成望反覆地問她為什麼支教,米小諾就是閃爍其詞,理由牽強。
顧成望抓狂,真想一把將米小諾拎去湖城,讓她乖乖地讀研。
茶館內,偏僻處,顧成望壓抑著內心翻湧,耐心地詢問著,“米小諾,你能不能正經地說話,告訴我你到底為什麼改變讀研決定?”
米小諾淺笑,“我讀不讀研,與你有何關係?”
顧成望的心在冒著火,“我對你的想法,聰明的你一定知道。”
米小諾還是笑,“知道什麼?”她在裝傻,是不想面對顧成望所指的事。
顧成望繼續抓狂,喝口水壓壓冒火的嗓子,“你現在不想談這件事,那就留待讀研後再談。但是你要記住,我會一直關注你,我的心已為你開啟,只待你進入。”
米小諾仍然是笑,只是這笑中帶著一抹心事。顧成望,如果你知道了我的過去,還會這樣嗎?
米小諾心裡很亂,亂得像團麻,傷口還未癒合,如何承受得了再次而來的感染呢?
所以,現在的米小諾,不願思考關乎感情的事情,她選擇去遠方,就是想找一方淨土,盪滌自己的靈魂,梳理好了,再啟程。
既然口上探不出想要的答案,那行動上有所突破也可。抓狂的顧成望,心頭壓著萬噸重的大石頭,難言輕鬆,他不得不一再地降低著要求,懇切著面前的人,“米小諾,一點小要求,能不能保持電話暢通?”
稍有思考的人苦澀著嘆口氣,搖了搖頭,並不言承諾。
也是,電話能暢通,那是不是心也就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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