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不打算給他什麼好臉色。
“我幫你。”
“不需要。”
喬木在這一點上,立場還是很是堅定的,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小學生都知道了,好不!她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帶著十足的鄙視。
夜璽默默的橫了她一眼,這丫頭的脾氣倒是越來越大了,甚至還敢給他臉色看,再往下、還了得?
他起身,一步步朝她逼近。
喬木不自覺的嚥了口唾沫,往後站了站,緊跟著轉身想跑,她很不喜歡現在這樣的氛圍,因為這往往意味著,自己要吃虧。
她再次往後退了退,想要離他遠一點。
“夜璽,你不能賴皮!咱們說好的,你現在這是什麼意思?逼良、為娼麼!”她口不擇言道,說完之後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臉色那叫一個好看。
夜璽的表情越發玩味,順勢將人攬在懷裡,自己靠在她耳邊,輕聲道:“唔,喬喬,你這是在提醒我麼?”
喬木:“……”
禽獸!
隨便一個詞,他都能聯絡到那上面,不是禽獸是什麼?她默默的翻了個白眼,心情越來越差了。
總覺得他現在這幅樣子,不知是從誰身上學過來的。
夜璽不明白她的情緒怎麼忽然就低了下去,頗為意外的揚了揚眉:“怎麼?你覺得,我說得不對。”
他刻意壓低了自己的聲音,附在她耳邊,輕輕呢喃。
他近乎耳語的模樣,讓她紅了一張臉,甚至喬木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在臉紅個什麼勁兒,分明,他什麼都沒說。
半晌,她幽幽的嘆息一聲,把人推得遠了一些。
“夜璽,我認真地!我不想做你籠子裡的金絲雀兒,你也不想。”她用極為冷靜的語調勸道:“既然如此,咱們又何苦互相為難?”
夜璽歪著腦袋看她,似乎在想,她到底還能說出些什麼讓自己驚訝的話來,走了三年,再次歸來,她身上有太多太多讓自己意外的變化。
他每撥開一層,都會發現一個全新的她。
這種感覺,還不錯。
他猶豫了一會兒,忽的低頭,抵著她的額頭,一字一頓的道:“對你,我從不覺得為難。”
喬木的心跳更厲害了些!
她就說,他現在說話是半點譜兒都沒有。
每當他開口的時候,總能說出些新的詞彙來討自己開心,可偏偏她一點都不討厭這樣的感覺,甚至,連抗拒的意思都沒有。
這麼下去,時間久了,她早晚都會栽在他手上的吧!
喬木不甘心的撇撇嘴,原本以為離婚了的兩個人,怎麼忽然就變了呢?早知道,她就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