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雜貨鋪老闆充實的一天又開始了。
葉垂從睡夢中醒來,呆呆的在床上躺了幾分鐘,腦子裡一堆漿糊,他花費了很久才將那些紛亂的思緒理出一個頭緒來,他記起了自己的名字和自己的生活:他是這個小鎮上面安東尼雜貨鋪的老闆,在這裡已經生活了十幾年,有一個刁蠻潑辣貪財但十分可愛的老婆……
這些記憶在他的心中湧現,一開始顯得十分的不真實,但慢慢的這些記憶沉澱下來,給葉垂帶來了歸屬感,他就是這樣的,這就是本來該有的生活……
他從床上爬起來,大大的打了個哈欠,穿好衣服洗漱好走出房間,黛比正在照常的擦拭和祭拜那個跟她特別像的財富女神雕像,看到葉垂出來,小姑娘冷著眼睛瞥了葉垂一眼,看起來很不高興——經常這樣,每當葉垂出去沾花惹草耍流·氓,黛比總會一幅很生氣的樣子,當然,也就是生氣幾天而已,對這些葉垂已經習以為常了。
接著葉垂又看了一眼正蹲在黛比腳邊的那條大狗。
看到葉垂後這條大狗的腦袋抬了抬彷彿衝葉垂露出了一幅十分不屑的樣子……這條死狗!
走進廚房,黛比為葉垂準備了早餐,他坐在餐桌旁吃著麵包和煎蛋,心裡突然有了一種空蕩蕩的感覺,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被他遺忘了,但他卻想不到那到底是什麼。
解決完了早餐他來到雜貨鋪小店,大力和希波兒已經開始了忙碌,希波兒正在櫃檯處算賬,大力收拾著貨櫃,看到葉垂出來,大力帶著幾分揶揄的衝葉垂笑了笑。希波兒則是用她那毫無表情的面癱臉衝葉垂說:“呵呵。”
呵呵你個頭啊!
昨天在芙蕾雅那裡肯定就是希波兒告狀的,葉垂沒好氣的走到希波兒的身邊,一臉惡狠狠的衝這個女僕說道:“以後有機會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好怕。”希波兒一臉平淡的衝葉垂說。這讓她的話聽起來就跟反諷一樣。
葉垂又惡狠狠的瞪了希波兒一眼,決定暫時不理會這個腹黑女僕了。他眼睛接著就下意識的透過雜貨鋪的門看向了大街對面的花店。
晨光中,博士正在開啟店門,將一盆一盆的盆栽搬出月臺,正如他每天早上所做的那樣,按照以往的習慣,芙蕾雅等會就會出現在花店的門口,搬出一張躺椅,躺在那上面看書。
昨天送給她的那兩個木雕像不知道她喜不喜歡?
昨天也沒有來得及跟她多說幾句話就被黛比壞了好事。等會有機會一定要跟她好好說一說。
心裡惦記著這些事情,葉垂一邊做著手頭的工作一邊注意著對面的花店。
太陽越升越高,時間大約已經到了上午的十點多鐘,就跟平常一樣,博士搬出了一張躺椅放在花店的門口,接著芙蕾雅就會出來了吧?葉垂期待著,可很快葉垂失望了,因為博士拿著一本書躺在了那張躺椅上。
而接下來直到中午時分芙蕾雅都沒有露面。
“不應該啊,平日裡芙蕾雅肯定會在花店內照看著的,今天這是怎麼了?”葉垂心裡說不出的好奇。難不成昨天自己從芙蕾雅那裡逃走後,黛比惱羞成怒對芙蕾雅做了什麼?
葉垂看了一眼正在貨架前幫一位客人介紹商品的黛比,然後湊到希波兒的身邊。小聲問道:“昨天你跟黛比對芙蕾雅小姐做了什麼?她怎麼一天到現在都還沒有露面?”
希波兒聽到葉垂的問題,那雙總是習慣不包含任何感情色彩的大眼睛奇怪的看著葉垂,然後問出了一個讓葉垂無比驚奇的問題:“芙蕾雅是什麼人?”
“希波兒,別鬧,你快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回頭我讓黛比給你漲工錢。”葉垂連忙說道。
希波兒繼續用那種毫無任何感情的眼神看著葉垂:“老闆,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芙蕾雅這個名字。”
“芙蕾雅就是對面花店的老闆!”葉垂已經有些生氣了,裝什麼呢!
“老闆。對面花店的老闆是博士,哪裡有什麼芙蕾雅?”希波兒繼續用那種平淡到沒有一絲感情的聲音說道。這是她一貫的說話方式,葉垂原本應該已經是十分熟悉了的才對。可是這一刻他卻突然感覺到了一絲恐懼……
他悄然往旁邊退後了幾步,又看了一眼站在旁邊興高采烈的跟顧客介紹商品的黛比,猶豫幾秒鐘後,葉垂就趁機悄悄的溜出了雜貨鋪。
正躺在躺椅上看一本叫做《神秘博士》的冒險小說的博士,很快就注意到了葉垂的身影,他視線從手中的小說上轉移開:“錘頭老闆,你買花嗎?”
“你們老闆呢?”葉垂一邊小心翼翼的看著雜貨鋪那邊,預防黛比突然發現,口中則是急忙問道。
“老闆?”博士一臉的好奇,“什麼老闆,我就是花店的老闆啊。”
葉垂有些生氣的看了博士一眼:“我來找芙蕾雅!”
“芙蕾雅?”博士對這個名字彷彿十分的陌生,“芙蕾雅是誰?”
葉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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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感覺更加憤怒了,他一言不發直接就往花店裡面走,輕車熟路的走到這花店後面的小院內,口中喊著芙蕾雅的名字一把推開了芙蕾雅房間的門,這裡他不是第一次來,之前有幸來過一次,對裡面的裝潢自然是十分熟悉的,可是再次進來葉垂卻突然驚訝的發現這是一個陌生的房間,裡面的裝潢都跟芙蕾雅的房間沒有任何關係,甚至這根本不是一間女孩子的房間,裡面沒有任何屬於女孩子的裝飾。
“錘頭先生,你為什麼要闖我的家?咱們雖然是鄰居,但你這樣做真的太沒有禮貌了,請你離開!”博士急匆匆的衝過來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