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地獄界和天庭界為什麼存在呢?記憶中的他如果沒有書寫自然世界類的功法,那麼那裡迄今為止都是人形的。
只有人在那裡痛苦地掙紮,有什麼不對勁。為什麼只有人,滿滿的都是人,其他生物去哪了?
所以才被稱之為虛幻的?
那種充滿絕望的地方,到底是怎麼産生的,是人為還是自然産生。
不知道不知道,這一切都太難想通了。
他此刻都水深火熱呢,哪有功夫弄清楚那些玩意。
小田這丫頭一晚上根本就沒醒來過啊,暈也不至於這麼徹底吧,被子被無意識踢到了一邊,腦門上的便條歪歪扭扭還在堅持著。
因為陽光的照射,衛生間的燈看起來也微不足道了。
“恩,嚶、、”小田在床上哼哼唧唧,大肆舒展身體。看來昨天晚上睡得很好啊,一覺起來神清氣爽的。
伸展運動剛做完,她這才發覺自己還是光不溜秋的,腦門上還貼著一張便條。被子踢到一邊。就說昨天晚上怎麼那麼熱。
地上到處都是水漬,床也淩亂不堪。
她的家,她的領域,到處都充滿了那個人的痕跡,那個名叫呂斐仙的家夥,以這樣恐怖的方式闖入她的世界。
真是越想越害怕。
“你、、你還在呢?你為什麼不回去?”小田護士結巴著問,可四周只有牆,有光從窗戶透進來。
她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不是有那樣的說法嗎?之所以沒人知道鬼的存在,是因為見過鬼的人都死了。都死了自然就沒有人知道了。
。。。。。
可怕的寂靜只存在於她的家裡,外面還照樣鬧哄哄的。似乎外面還是人間,但她的家裡已經變成了冷冰冰的地獄。
她摘下自己腦門上的便條,昨天晚上那些蝌蚪一般的字出現在她的腦袋裡,幫幫我。像是手指頭沾著血寫出來的。
咕咚、、、不由自主吞一口唾沫。
她還是看了便條的內容,這就跟恐怖分子綁架人質是一個道理,你滿足人家的要求說不定還能活下來,要是不自量力跟人家對抗,小命分分鐘就沒有了。
“你想知道你哥的事情?”她手裡攥著便條。“說了你就會離開?”
“。。。。”沒有人回應她。
“你是不是不能說話?那你動動旁邊的窗簾,把窗簾拉開,這樣咱們就算約定好了。我說完,你就要離開。”
頭暈目眩,光帶閃過。
小田護士晃神一瞬間,她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窗簾前,手還抓著窗簾。
窗簾已經被拉開。
這、、、
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被控制了?晃神,彩帶,明明沒有動,但她自己卻光著身子亂跑。
還把窗簾拉開,回應自己?
我日,你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