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下雨的原因,尼古拉一直沒辦法抽菸,他煙癮犯了,難受的要命。
此時在一個簡陋的擋雨棚當中,尼古拉來回踱步,焦躁不安。
一旁是維克托,人家躺在那,還翹著個二郎腿,還在哼哼著歌,舒服的很。
再旁邊是穿山甲,穿山甲也很舒服,應該是在睡覺。
只有尼古拉最難受。
“怎麼還不停啊?”
“我願意用維克托十年的壽命,換這場雨立馬停下!”
尼古拉唸叨著。
聞言,維克托冷笑連連。
“瞧瞧,這就是你所謂的好兄弟是吧。”
“兄弟就是用來出賣的?”
維克托說道。
他是一點都不擔心。
因為這場雨,肯定不可能立馬停下來。
還獻祭自己的壽命,可笑的尼古拉。
聽到維克托的嘲諷,尼古拉則是更加難受了。
“你還在那站著說話不腰疼。”
“你知道我有多難受嗎!”
尼古拉憤憤不平。
但維克托那是一點都不慣著他,立馬繼續嘲諷了起來。
“首先我沒有站著說話,正如你所看到的,我在躺著,舒服的很,自在的很。”
“然後我的確不知道你有多難受,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想嘲笑你,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