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玄煜其實也發現了那些孩子的不對勁,他沒說什麼,拉著夜傾歌繼續朝著比試場走去。
二人穿梭在人群中,很快便到達了比試場邊緣。
二人領取自己的號牌後,便坐在參賽選手等候的區域等待比賽的開始。
夜傾歌掃視這四周,精緻的眉宇淺皺,“阿煜,你覺不覺得這比試場有些奇怪。”
皇甫玄煜眯著狹長的眸掃視整個比試場,圓形的比試場被朱紅欄杆分為三個均勻的扇形區域,比試場中間有個小的圓形空地,是三名裁判所待的地方。
此刻雖然是陽光高照,但是比試場無形中給人一種陰寒的氣息。
“放心,沒事的。”皇甫玄煜將夜傾歌的手窩在手中,餘光瞥向夜傾歌皎白的臉,心裡湧動著酸楚,她一直都在瞞著自己關於孩子的事,她是怕自己會難以抉擇吧。
手掌微微用力握緊。
夜傾歌看向男人的大手,“怎麼了?”
皇甫玄煜掩去心裡的酸楚,“一會比賽,保護好自己。”你比孩子終於。
“放心吧。”夜傾歌回以微笑,但是心裡卻湧起不好的感覺。
另一隻手覆上小腹,她能清晰的感受到溫熱的暖流從腹中湧出,無論別人怎麼說,她始終相信,這個小家夥一定會保護自己,她和寶寶都會平安的。
“咚!”鑼鼓聲響,意味著比賽即將開始。
皇甫玄煜和夜傾歌同時起身,朝著各自的比試場走去,其實二人的比試場是相鄰的。
就在夜傾歌朝著自己那個比試場走去時,皇甫玄煜一把拉住夜傾歌的手臂,將她抱進懷裡。
大手在寬大的袖袍的遮掩下,覆蓋住她的小腹,那微微隆起的弧度讓男人的心底塌陷進無法修複的裂痕。
他將頭埋在夜傾歌的脖頸,“保護好自己。”是你自己。
夜傾歌看著周圍打量的目光,忙推開男人,“知道了知道了。”
二人分開,朝著各自的入口走去。
直到目送夜傾歌走上擂臺,皇甫玄煜才朝著自己的擂臺入口走去。
三名裁判早已背靠背圍坐在中央的圓形空地上。
各自選手將手中的號牌交給各自裁判,得到指示後才可以正式開始比賽。
但是三個相鄰的比試場上,其中一個賽場上只有一個黑衣人站在那裡,裁判皺眉,揚聲說道,“聖澤域選手,比賽即將開始,請速到比試場上。”
夜傾歌轉向那名裁判,冷聲說道,“聖澤域退出比試。”
裁判顯然是沒想到這種結果,愣了兩秒後,立即宣佈,“三號比試場,仙府閣勝。”
底下,數萬人圍觀的賽場頓時炸開了鍋。
“比賽都到了最後節骨眼上竟然選擇退賽?怎麼想的?”
“會不會是發生什麼突發狀況了?”
“你們有沒有發現,聖澤域的觀眾席上坐的並不是他們的人,會不會是他們出了什麼事?”
“你這麼說,我也發現了,昨天我認識了兩個聖澤域的替補隊員,他們還說不會讓他們的師妹上場的,但是那白衣女子不就是聖澤域的選手嗎?”
一時間,底下議論紛紛。
高臺上,章天石和仙府閣的各位八位長老坐在陰暗處,幾人內心都是得意洋洋,就算一個皇甫玄煜勝出了,只要夜傾歌敗了,那麼此次比賽的第一面還是他們聖澤域。
接下來,就看夜傾歌和那個黑衣人的比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