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曼現在只想知道哥哥去了哪,難道把自己送到聖澤域真的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嗎?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些問題在她的心頭打轉,已經快要把她逼瘋了!
林曼看著最後一頁密密麻麻卻又整齊無比的字型,心一點一點冰冷下去,就連眼角的淚花也在此刻凝結。
夜傾歌站在一側,也看到了日記上的內容。
“曼曼,當你翻開這本日記的時候,哥哥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了,是不是很難過,哥哥把你騙走?很早以前,我就知道這一天的到來,所以哥哥用盡各種辦法將你送走,過去你總是抱怨哥哥沒時間陪你,甚至對你說的話也寥寥無幾,今天哥哥把過去欠你的一切都補全。你總說天底下最難吃的是胡蘿蔔,以後哥哥不在身邊不許挑食,你總說最討厭下雪天,以後你生活的地方應該不會有雪,你總說我對你管的太嚴,今後的路,你要自己走,跟著你的傾姐姐,好好學習,不要追究我的離開,只要過好自己的人生,記住,是你自己的人生——長兄,林君”
夜傾歌看著這等沒頭沒尾的告別信心裡閃過一絲懷疑,怎麼看也不像是林君說話的風格。
但是處於悲痛中的林曼卻沒考慮這些,她只是呆坐在椅子上,面部沒有一絲表情,猶如失了靈魂的傀儡,眼中的光彩絲毫不複存在。
奇夜跑到一旁,看到林君的告別信後,心裡也被震驚到極點。
“去找找有沒有活著的人,信件裡不是說未滿十五歲的孩子都還活著嗎。”夜傾歌想起信件裡的內容,開口提醒。
“我去吧。”初貍應到,隨後,那抹紅色的身影便消失在房內。
“哥哥,一定是像小時候和我玩捉迷藏那樣,他只是躲起來了讓我找,對不對?”林曼揚起巴掌大的小臉,眼中滿含希冀看著夜傾歌。
夜傾歌自詡有信心開導別人,可是今天的她卻發現自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不知道林君消失的原因,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林曼。
“姐姐,我沒有家了。”林曼的聲音空洞無比,沒有一絲情緒的起伏。
夜傾歌走上前,將林曼的頭靠在自己懷裡,輕聲細語的說道,“傻丫頭,我們都是你的家人。”
“對,你別急,我們都會幫你找出兇手的。”奇夜也在一旁安慰的勸解。
林曼收緊桌子下的拳頭,雙眸冷冽森寒望著窗外的漫天雪白,稚嫩的小臉沒有一絲血色,眼中的堅定之色彷彿讓她一瞬間成長好幾歲。
不知過了多久,豔陽天空飄起滿天白雪,紛紛揚揚的雪花猶如風吹花瓣一樣,洋洋灑灑而下。
林曼站在院子裡,任大片大片的雪瓣灑在身上,她仰頭看著斜方的豔陽,唇角勾起一抹森冷的弧度,沒人知道她的心底在醞釀什麼。
窗邊,夜傾歌和皇甫玄煜並肩而立。
“阿煜,你今日發現了什麼?”夜傾歌揚著巴掌大的小臉問下你皇甫玄煜。
皚皚白雪映照著男人的臉,顯得他整個人更加神聖不可褻瀆,殷紅的唇角比那院中紅梅更是嬌豔幾分。
皇甫玄煜大掌握住夜傾歌冰涼的小手,眉宇間劃過一絲不悅,“看到了她的未來。”
男人精緻的下巴挑向院中那抹嬌小的身影。
夜傾歌顯然一滯,看到未來?“阿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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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失寶寶的打賞,碎啦,小二已經困到把單詞寫成外星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