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婢女退下,林曼扯著林君的袖子,大眼睛滴溜溜亂轉問到“哥,這水?”
林君望著域場,抬手輕拍林曼的小腦袋“都沒喝”
蘇無釋從懷中掏出錦帕擦拭手指,彷彿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染到了自己。
“傾傾”皇甫玄煜望向身側之人,。
但哪知,夜傾歌好像沒聽到他說話一樣,反而在他望向她時,靠在椅背上閉眼假寐,這讓一向聰明決定的煜王殿下摸不著頭腦,傾傾怎麼了?
“不舒服?”皇甫玄煜拉著夜傾歌的手,柔聲問到。
夜傾歌內心無奈,自己真是沒有骨氣,說好不理他,結果他語氣一柔,自己所有的氣都煙消雲散了,但還是故意板著臉回到“沒有”。
皇甫玄煜快速回想著剛剛的經過,笑意爬上臉龐,難不成她家娘子認為他是來參加招親大賽的?這可著實冤枉他了,天地可鑒,他心裡除了眼前的可人兒,真的再也容不下別人。
“想必師弟今晚便會到達浩蘭國,明天的奪親賽,他可是祈盼很久了”皇甫玄煜漫不經心的望向域場,實則餘光全部撲在夜傾歌身上,感受著小丫頭從呆愣到不自在,皇甫玄煜暗自一笑,看來她猜對了。
夜傾歌在聽到男人的話後,忽然發覺是自己錯怪他了,臉上一紅,但師弟是誰?周逸嗎?
而此時,遠在聖天的周逸,正低垂著腦袋現在煜王府的大廳內。
他的面前,一白發老者體態圓潤,面色帶著薄怒坐於主座,他單手撫摸著長長的白須,火爆的嗓音炸響,嚇的門口的衛兵一個趔趄。
“笨小子,連一個昏迷之人都看不住,真是白教你這麼多年功夫!簡直要氣死我了!”
周逸低著頭,暗自撇嘴,小聲嘟囔道“你只教我煉藥,又沒教我怎麼盯人”
“什麼?你說什麼,你給老子大聲點”白須老者怒目而視,一掌擊向紫檀大桌,瞬間,那厚實的桌子便七零八落。
而眼前這位脾氣火爆的白須老者正是名滿天下的丹聖殷莊老人。
周逸心疼的看著零散的木塊,這桌子很貴的,二師父這脾氣還真是沒變,一言不合就搞破壞。
“二師父,您稍安勿躁,二師兄的脾氣我們又不是不瞭解,他想走,就算三師兄拽著他的袖子,那也是攔不住的”一旁,一名約莫十二三歲的男孩開口勸解。
少年身著月牙色長衫,英氣的面龐還帶著些許稚嫩,但眼裡流露出的精光便能判斷出,這少年可不是什麼好惹的貨。
周逸不住點頭,還是軒澤小師弟說的有道理,師兄那倔脾氣,十頭牛都拽不回來。
殷莊吹了吹嘴旁的胡須,又再次坐於椅子上,其實他也很清楚自己徒弟的性子“那你們說,我們該怎麼辦,去哪找玄煜”
周逸抬頭,剛想說等他再查查,便接受到軒澤制止的目光,看著小師弟一張一合的嘴型,周逸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這小子,又開始耍花樣了,不過,師兄去浩蘭國的面兒是最大的,何不賣一個順水人情給小師弟呢,要知道,那小子身上可是有不少好東西。